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说了什么?”
“你自己看看。”他将怀里的小竹筒塞过去。
「吾弟青阳:旧事已欲成追忆,人未死无需医活。愧对你二人情深,愧对他二人情深。」
“他们这是,想通了?”雨疏眨眨眼睛,眸中反倒是有些不确定了,“你怕是又要嫌弃我无端端揣测他人了,七年来他们讳莫如深,怎么突然就想通了?你莫不是在哄我?”
“我比这窗框子可靠,你靠过来些,”青阳搂着她的肩,“我师姐不会贸然与我传信,就请雨疏姑娘欣然接受吧。”
“消息来的突然,你没有去追问过?”
“人已经派去了,但我心里高兴,故而折返。”他亲昵地蹭蹭她的耳侧,“方才上来时,听说五儿向江家要了一对龙凤玉牌,不知是有何用意?”
“龙凤玉牌不过是按规矩单向你大侄子的玉函精舍要的。”雨疏看了看青阳意有所指的侧颜,“你以为潮声揽月阁的五姑娘终于是要潇洒出阁了?”
青阳有些丧气地接过话头,“一对龙凤玉牌确实太过寒酸了。”
雨疏卷好密函塞回了小竹筒,似是想到了什么,“话说你那二侄子,我只见过画像,不知道本人是不是比画像更加入仙般神采飞扬,绝世容颜?”
青阳扶在她肩膀的手轻轻用力,“论样貌,我确实比不过。”
“如此,就这么定了。”雨疏的指尖旋转着小竹筒,明眸狡黠,“你安排她替我潮声揽月阁到湛家参加寿宴,而后再去寻药材。”
“这些年我对卿安总是能避则避,太对不起他了。”青阳叹息。
雨疏攥着小竹筒戳他,“我怎么没见你对她能避则避?”
“她对医学的领悟力着实令我瞠目,确实是我求才若渴,没有处理妥当。”青阳眼含歉意,“我只当她是玥儿处理,没曾想她的眼神原来已经变化了。”
“小姑娘的一时迷恋而已,待你二侄子出马,她哪里还会惦记你这个师父。”雨疏推了他一把,“也就是我,傻傻的,不知道喜欢你什么。”
「仁者见之谓之仁,智者见之谓之智」,论臆测推断,他从来不会对雨疏有所质疑,“我救你性命,你以身相许,我们不过是最常见的江湖儿女情事罢了。”
雨疏又问了一遍,“所以,你二侄子真长得那么好看?”
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