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薛神医有多了不起,所以才请了这人过来,我们真不知道你们治不了啊!!要知道,小公主殿下治病,可是从来不挑病人的,在京城治了这么久,也从没听殿下说过,什么病她不能治!!小殿下连死人都能治活了,我们的眼光自然也就拔高了,以为起码得差不多,才能称的上神医吧?”
薛悬济道:“我不信世上真有人能起死回生!”
陈三得道:“京城几百个人亲眼所见!我也亲眼所见!!小公主去的时候那家人正哭着呢!你要不信,我还可以出路费出马车送你回京城亲眼见见,我来的时候那人还活的好好的,那家三个儿子天天跟人说起这事儿呢!”
薛悬济一时居然无言以对。
薛仁心拉开儿子,再次向周围团团拱手:“诸位,我薛家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夫,绝不敢称什么神医,还请诸位以后不要再如此称呼,薛家当不起。”
有承过薛家恩惠的,仗着在人群中,就忍不住出声:“薛家本来就是神医!!”
旁人也道:“薛家代代行医,多少年的积累,治过多少人,难道就因为太厉害就被人找上门为难,这是哪家的道理!”
“就是,公主也要讲王法的!”
“我就不信一个五岁孩子会治病!!”
薛仁心急的额头见汗,连连拱手,众人仍旧说个不停。
他就怕这样,这些人不知轻重,情绪一上头,连皇族也敢随口冒犯,到时候找不着人,为难的还是薛家!
薛悬济站在一旁,薄唇紧抿。
他刚刚出了趟门,回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一个朝臣,名叫马世文。
马世文在店堂中指点几个顽童诗书,看上去十分和善热心,没什么架子,他看出他有些症候,就随手帮他治了,也聊了几句。
据说他本来是随驾到别宫,却因为劝导小公主,直接被皇上逐了回来,他也好奇问起悬壶之事,马世文避而不谈,所以他心里先入为主,就对小公主留了个不太好的印象。
谁知道一回来,就碰到这些人在医馆中闹事,顿时更加愤怒。
就在这时,忽有几骑马儿,远远的驰了过来。
马上之人俱穿着黑配金的龙骧卫服制,富贵威严,一眼瞥见,众人登时齐齐停了口,薛仁心亦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