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他想到华南寺的主持对他说的话。
“前世,你的前妻是一只美丽的白兔,她受了伤,而你只是简单的替它包扎了一下,所以她现在来报答你那包扎之恩,但是你并不是她真正的归宿,她现在的丈夫才是她最后的归宿,因为她现在的丈夫却将受伤的它从猎人手中救下,带回家养好它的伤。”
难道一切都是有天意?
她八岁前就遇到了白衍森,所以那时他们就是一对?
如果这是天意,那么他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但是他更相信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他轻笑着,那种笑声让苏惜芩听不出他的情绪,过了一会,他伸手压住她的手,“惜惜,对不起。”起身,坚艰的起身。苏惜芩没有回看莫西顾离去的背影,她坐在轮椅上,目光望向远方,望向太阳光所照的地方。
苏惜芩不知坐了多久,才按住轮椅按钮转头,只是刚转头,看见了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白衍森。
他一身酒红色的衬衫,衬衫的尾襟屑在黑色西裤,脚上是一双意大利的手工皮鞋,很正式,但也是很有气度。
额间的发丝微垂下来,投下一道阴暗,那双深眸更为幽深。
紧抿着唇,表情看不出是生气不是高兴,但指尖的烟蒂给了她信号。
某人的情绪不好。
她看他,他也看她,对着那双幽黑的眸子,苏惜芩有些心慌。
“你什么时候来的?”最终还是她问出了一句。
“来了有一阵子了。”
话落,抽了一口手中的烟蒂,随后浓浓的烟雾从他的鼻间沁出,在阳光下,投下一缕暗影。
那意思是她和莫西顾谈话也听见了,汐汐呢,怎么他来了不吱一声。
看着张望的她,白衍森不咸不淡的说:“唐汐带着孩子回病房了。”
他将孩子接来了也不说,故意是听她和莫西顾谈话的吧!
不过她和莫西顾也没谈什么,想到这,她咧唇微笑:“那你过来推我回病房去。”
白衍森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弹,手中的烟蒂往地上掷去,随后再加一脚,重重的一辗。
“我想我们应该谈谈。”白衍森抬头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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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十二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