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时候白衍森就喜欢你,你们天天在白玉兰树下都在一起,那时你不知道我当时多妒忌你,为什么你偏偏能碰上白衍森,而我却只能远远的看着他,要说喜欢,我不比你少,但是我遇过他几次,他连正眼都不曾给过我一个,反而只是跟在你的屁股后边,就算你不搭理他一句,他依旧还是不离不弃,为什么就算你不说话,他依旧喜欢你喜欢的紧,你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
“纵使现在,我拿着你的订情信物,他依旧不愿意放开你,苏惜芩你究竟哪里好?好到他能够为你抛弃拿着信物的我,你还真让我看不透,苏惜芩,你说你好在哪儿?”
说着,傅宁静的脸突然狰狞起来,染着鲜红丹蔻的手掐住苏惜芩,随后狠狠的掐住她的手背,就在她狠掐苏惜芩的手背时,那纤长的手指极其细微的动了一下,但是这点细微的小细节傅宁静并没有注意到,她圆嗔着大眼睛,恶狠狠的说着:“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讨厌你透顶了,你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的周围出现?如果你不出现在我的周围,白衍森自然会喜欢我,都是你,你这种人注定了没人喜欢你。你母亲不喜欢你,你妹妹抢你丈夫,我讨厌你透顶。”
“你的存在真的没有一丁点意思,不如就这样消失了吧!这些悲残的事你都经历了,就差消失了,那么现在你就给我好好的睡吧!”
此时的傅宁静已经完全颠狂了,她揪住苏惜芩,瞪大眼睛,恶狠狠的说:“我给你添加点一些辅助剂,你会睡的更舒服,好好的给我睡吧,别再醒来碍眼了。”
说着,她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一支针筒,脸上闪着狰狞的笑意,慢慢的压下身子,一只手压住苏惜芩的手,而另一只手拿着针筒往她手上刺去。
刹那间,闭着的眼睛在傅宁静手上的针筒要刺在她的手臂上时猛然间张了开来,正满怀期待的开始注射时,傅宁静触到苏惜芩那双亮澄又苍白的眼睛时,活像是见了鬼一样,吓的手上一抖,针筒猛然掉在了苏惜芩的病床上。
傅宁静往后退,她怎么也没想到苏惜芩会突然间张开眼睛,她这是醒来了?
怎么可能?
苏惜芩怎么可能醒来?
她望着对着她瞪着眼睛的苏惜芩,一直往后退,“你是睡还是醒?”傅宁静惊慌的口吃着追问。
苏惜芩因为睡了一段时间,此时浑身几乎是无力的,她看着傅宁静,说:“傅宁静,你想加害我?”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所以嗓子暗哑的发不出声来,在傅宁静看来,她现在是个哑巴,惊慌的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她往前迈了几步,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苏惜芩应该是刚醒来,能睡这么长时间还醒来,她这是走了什么****运了。
不过,纵使她醒来又怎么样,对于躺了快一个月的人,根本不可能使出力气来,此刻病房里又是没有其他人,要让她闭上眼睛也是分分钟的事。
这么一想,她迈着步子上前,低声说:“苏惜芩,你醒来做什么?如果你不醒来,可能感觉不到痛苦就永远沉睡了,现在你醒了,要沉睡回去,肯定会很痛苦,你说你这个人就是一条贱命,怎么就跟自己过不去?”
说着,她拿起那支掉在床单上的针筒,不可否认,此时的苏惜芩真的是没有一丁点力气,更别说跟傅宁静作抗争,她只能移开自己的手臂,但是傅宁静的动作快速过她,一下子就按住她的手。
然后拿着那根针筒往苏惜芩的手臂里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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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森接了小奶包的电话,本想着先回家一趟的,但是因为眼皮跳了几下,心头有些不安,于是他便先回了医院,刚踏进医院的时候,和走过来的唐汐撞了个正脸。
唐汐一直和薄庭川打电话,往医院的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说。
“你不是跟我说,医生让家属和苏苏多说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