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毋庸置疑的。
是啊,多么肯定的一件事情,在有些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件可笑的事情一样,无趣又无聊,连笑声都不曾施舍一个。
“是!”
“公子说的很对,墨尧算不上是净欲带来的,甚至可以说是,是我自己所招惹来的。在那之后,净欲就是出现了,你见过火山地带的天心月见草了吧?我跟净欲的存在以及关系,就可以说是那个样子。”
“然而,公子,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笑吗?”
“我跟净欲,两者之间,一个维护着云川秘境的净山,一个想要借助外人的力量,布置大阵,想要摧毁云川秘境。为什么净欲跟我所想的事情都是不一样了的?”
“净欲从一出现,就跟我是截然相反的道路。殊途同归?那样的事情跟我,跟他都没有任何联系,他想要做的,从来都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那个时候多无助,偏生云川秘境中,云罗长者陷入沉睡,就算对我的事情有所察觉,也是有心无力的。明水涧、隐世之原、白色沙漠的存在,已经无法脱离那样的地方。”
“我那个时候,是没有人能够看得上眼的,因为这些事情的存在,我就跟一头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的时候,谁都不会救我!”
“甚至!我想到了药师大人!要不是药师大人!我们如今何苦还要经历这些?明明这些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的。”
“可是,如果,没有药师大人,我们也许就不会还活在这里了。”
“我们就不会活。”
净漓的声音戛然而止,眼泪从她的脸上滑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有一小圈的灵力圈出来,又是消失于无形。
然而,就算是净漓是这个样子,洛白也只是冷冷地看着。
净漓说起这些事情,自身的情绪是很激烈的,话中的意思以及想法,恐怕使她本身就想过的。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洛白实在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这件事情,从你口中说出来,那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事到如今,你是在怨恨你口中的药师大人吗?怨恨他的存在,怨恨云川秘境的存在。”
“可是,净漓,有件事情你想清楚了,你到底还是你吗?”
“一直到现在,你还是看不清你自己。你知道原因在什么地方吗?”
洛白看着净漓,一双眼睛中藏着冷漠,原先或许还对净漓有所担忧。
如今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思都是被掩埋住了。
或许,洛白就不应该把所有的情绪都是流露在外面。
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一起明晃晃的骗局。
一出骗局,一次人生。
所谓经历,也不过如此。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洛白的话,净漓仰起脑袋的时候,脸上的泪痕都还没有干。
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嘴巴与鼻子开始错开,偏生那张嘴还是张张合合的,看不出有任何的异状。
净漓自己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正站在净漓对面的洛白却是很容易发现这件事情。
因此,洛白后退了两步,觉得这样的净漓陌生得很。
是了,从一开始,从净漓的声音变得尖锐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察觉。
不然的话,等到了现在,却是很难脱身了。
“为什么?为什么公子会害怕我?”
“公子,你在躲什么?”
自己脸上发生的事情,净漓没有任何察觉,反倒是洛白后退的动作,净漓发现了。
净漓开始不管不顾地质问着,哪怕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忌惮的人。
可,事到如今,这份忌惮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连净漓自己都是说不清楚的。
又怎么奢想净漓真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