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说,你忘了我没用,因为你想忘了的,与我无关。
有点理解贺正萧撞我车时的心情了。
我现在就想一脚油门撞上去,但只能想想。我既不是疯子,车也不是我的。
看着施文带着子绮离开,我气的能把方向盘拆下来吃了。
爱是最强大的武器,爱是战胜一切的源泉……我爱你妹!
发动汽车,心烦意乱的我准备回安置小区。一路超车,竟然鬼使神差的到了福景花园!工地已经复工了,垮塌的那部分已经全部修复,现在整个工地完全看不出发生过事故。
工地旁边有个很大的蒸菜馆,这里的几百号工人大部分都在这家吃饭,人员进进出出生意红火。我把车停好,也走了进去。
找个靠边的位置,要了两个菜,一个人静静的吃着。
“钱总有点凶哦,今天我那返两次工了。”一个年轻工人说
“必须啊,出那么大事,谁还敢偷工减料?”带着安全帽的大高个边扒饭边说。
看他俩聊的热乎,旁边一个年长的工人忍不住插嘴到。“看钢筋就知道了,原先用的啥?现在用的啥?”
“吃饭就吃饭,别瞎议论。”有个像工长的人吃完瞪了这几个人一眼就走了。
我坐到刚刚他坐的位置上,拿华子给每人发了一根。
“几位知道方总去哪了吗?”
“你干嘛的?”年轻人虽然接了我的烟,警惕性依然很高。
“哦,方总打麻将欠了我点钱,一直没见人,就想问问。”
“这钱你估计难要了。”大高个把华子点上。
“两块一根和五块一包我咋没抽出有啥区别?”年轻人盯着手里的烟说。
“懂个屁,到这个价位那还是抽烟吗?”年纪偏大的工人拿着华子深深的吸了一口。
年轻的一脸不解,“不是烟,还能是啥?”
“阶层。等你能抽上这个,你就明白我说的话了。”
“师傅,你刚刚说我钱要不到了?为啥?”我赶紧打断他们。
“方总高升了,好像调回集团当副总。”大高个拿着烟屁股狠狠吸上一口就扔碗里起身走了。
“所以说啥人啥命,方总那雁过拔毛的主出这么大事竟然还能升官。”年纪大的工人笑着带好安全帽也准备走。
我赶紧把剩的这半包烟都递给他。
“老哥,这方总在这一定捞足了油水吧?上次出事是不是就是材料太差造成的?”
老头没接烟,看了看我。
“质量好坏不知道,但是再差也不至于没盖完就塌了。老弟,别套话,活到我这个岁数,再笨也变精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把烟塞进了老工人胸前的口袋里,他笑笑就走了。
回到车上,我心里千头万绪。
孙院长说设计院的数据没问题,那垮塌的原因肯定不是设计原因。老工人说的和自己想的也一样,再差的材料也不至于没盖完就塌了。只剩下一种可能……
船行两天,黄蒿到了朱经理手上。他说品质还行,可惜没分等级,所以只能全按二等品结算。
我说朱经理真对不起,您看要罚多少都行。他说那倒不用,六十万斤,每斤五毛一,总共三十万零六千。扣掉船运费仓储费五万和到厂的转运费一万五,还有重量损耗三千,剩余二十三万八千。让我把对公账户给他,好安排财务打款。
我赶紧联系陆天宇,请他帮忙,把他公司的账号发了过去。历经一个多月,这笔生意终于收尾了。看来这生意能做,让根叔带着乡亲们每年上山割几回,也能赚不少。
我把这消息告诉了陈卫和根叔,他们都特高兴。根叔还告诉我一个重要信息,刘长顺唯一的女儿就在星沙,并且给了我一个地址。
拿着地址,我立马找了过去。
“你找谁啊?”开门的女孩不超过2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