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挎包里掏出个陈皮糖,从门缝里塞了进去。
里面的男人没再出声,好像是有点无语。
穆弋从走廊里挂着的那件白大褂里找到了一枚钥匙,然后心情甚好的把它揣到自己的小包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蹦蹦跳跳的走了。
找了大半个小时,穆弋才勉强找到了一间比较干净的病房,这间比别的单独病房要大上很多,里面摆了二十多张医用病床,其中有一张床靠着墙角,上面的蓝白条纹被子还没被收走,穆弋哼哧哼哧的把被子卷成一团抱到另一张床上,然后招呼摄像师坐一会儿,说自己不乱跑。
床板是干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摄像师坐了上去,感觉又痛又酸的腰都缓和了一些,看着眼前乖乖蹲在地上热的满头是汗却一声不吭的小胖墩,他们心里都有些五味杂陈。
还没休息多久,外面就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白子湛就突然慌里慌张的冲了进来,他看见这里面有人先是慌了一瞬,认出了穆弋后他又松了口气,压低的声音带着惊恐:“有人一直在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