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也很寂静,一个人都没有。
楼道的灯光忽明忽暗的,像恐怖片的场景,穆弋和司马淳倒是不怎么怕,好奇的四处张望着,每一扇门都要先敲一敲,然后推开看一看。
“我以前就来过医院,医院的医生打针都可疼了。”
闲着无聊,穆弋就开始讲故事,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伸出手指跟司马淳比划起来,“那个针那么粗,我妈妈捂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可我还是知道针扎进我肉里去了,医生说让我好好吃饭,变强壮就不会生病了,然后我就吃很多很多饭,果然就没生病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生,手里拿着手臂粗的针管,对着他们阴森森的笑。
司马淳:“……”
你可真是喜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