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升起,托起一匣锦盒。
“短剑的剑诀,还是南山派的呢。”钱夕夕来了精神,他赶紧坐好身子,举起手来。“两千三百两!”当他报完价,又转头去问郝凌宇。“对了,凌宇,那个南山派出不出名?”
郝凌宇思考了一会儿,印象里曾经有在天明万宗会名录上见过南山派的名号。“好像是万宗会的成员之一,创立于.天明神康皇帝时期,开山掌门祖师武南山,武体期修为。不过在神武年间一夜之间南山派集体神隐,掌门祖师武南山生死不明。”
“那正好,这本剑诀我拍下来,你可以好好学学,回头记得教我。”钱夕夕显然没有郝凌宇那么好的记性,更不像郝凌宇那样饱读群书还能过目不忘。不过这些有郝凌宇在就行了,自己只需要趁着去武宗报道之前大手大脚挥金如土就好。毕竟去了武宗可就没用钱花销的机会了。
青姑一眼就瞧见了率先报价的钱夕夕,她先是一愣,断然没想到七少爷会出现在这里,早些时候王复云不是说他考核通过入了武宗吗。不过她还是先放下了疑惑,玉手一指钱夕夕所在的隔间。“两千三百两。”
“两千四百两!”不等青姑放下手,另一边一间隔间又报了价。
“两千五百两!”钱夕夕不甘示弱,加着价。
“三千两!”
“三千两百两!”
全场一番报价过后,最后价格定在了四千一百两,此时还在报价的就只有钱夕夕和另一间隔间里的人。
青姑打眼观瞧那间隔间,里面坐着一名约莫十来岁的少年,身穿着一件清爽的浅色长衫。早在拍卖开始的时候,他就多次拍下了数件剑形武兵,似乎只要是与剑相关的他都竞拍了,而且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不过这倒并没有引起青姑的在意,毕竟能到八宝轩来的非富即贵,而且还是十来岁的少年独自前来,想必背后的背景也不简单。况且就算少年无法付清所拍物品的金额,八宝轩也不是寻常地方,自然也不会有人妄图敢来挑战八宝轩的规矩。
“四千两百两。”那少年再一次加价,显然是对这本剑诀势在必得,但他显然也没想到,与他竞拍的人竟是此地的七少爷钱多多。
“四千五百两!”随着钱夕夕再一次报价,这本剑诀已经超出了郝凌宇预估的价值。
郝凌宇通过自己的分析大致上估了一番这本南山水鸟剑诀的价值,黄阶的剑诀功法,还是已经销声匿迹的南山派,按理来说四千两已经是同类型武技的价格了。
“四千六百两!”
郝凌宇倒也好奇起来,那个和钱夕夕竞价的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提醒着钱夕夕,价格已经很高了,但钱夕夕却不以为然,他反而笑起郝凌宇来。“你不会忘了吧,这儿可是我的地盘哦。一万两!”
钱夕夕这么一说,郝凌宇感觉自己反倒是真的一时间忘记了,钱夕夕可是通宝商会的七少爷,而这八宝轩的拍卖也是他们自家的产业,合着就是自己左手倒右手。略显尴尬的郝凌宇尬笑了一番,只觉得自己倒显得可笑了起来。
钱夕夕的一万两显然是让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价格,一本黄阶中品的功法,顶了天不过五千两上下,何况还是这本预估价只有四万两的,一下子翻了一倍有余。
青姑显然并不意外,她宣告着钱夕夕的报价,显然这位七少爷是看中了这本功法,但是他又何必要来拍卖现场呢,只需要透露一下身份,在拍卖之前将这本功法拿了去就好。眼下报出了一笔天价,自然不会再有人自讨没趣和他竞争。但毕竟这样做多少会破坏八宝轩的声誉,若是被人知道东家少爷仗着天时地利人和来拍卖,那其他人哪还敢再来这里光顾了呢。
但眼下价格已经报了出来,青姑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等拍卖结束后再去和这位七少爷说教了。
显然钱夕夕开口的一万两也出乎了那位少年的意料,他很不情愿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