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山地车让我很是兴奋,肾上腺素也跟着飙升起来,挂着高速挡我使劲踩着脚蹬把沈宏和他那辆二八大杠远远地抛在了身后。猛踩了一阵我也感觉有点累了,于是车速慢慢的降了下来。我慢慢悠悠的又往前走了半天,沈洪才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一脸羡慕的说:“阿米尼的山地车就是牛,我上班以后一定要存钱买一辆。”
看着我一脸得意的神色,沈宏没有再说车的事,而是说道:“毛毛,自从你进了看守所,大院的老人们都在议论,说你把人打死了是杀人犯。当然马驹我们几个都不信的,你平时那么老实,从来不打架,我们帮你打架的时候你也跑的远远的,咋可能把人打死呢。后来你放出来了,有些人不说了,但是还有些老娘们,对了特别你们楼上的那个姓宋的那个娘们,还天天跟人家说你这是家里花钱了,给你办取保候审,回头还要判你的刑。你还出来的时候你妈就跟那个姓宋的吵了好几次。”
我听着沈宏的话,默默地说:“你们不信有啥用,你爸不是还是相信么。要不怎么会不让你跟我来往。这年头沾点这事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说不清的。我也不想跟他们说那么多,清者自清,我过好自己的日子,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
听我说的,沈宏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毛毛,马驹我们几个永远是你的好兄弟。”
我也笑了笑问道:“马驹他不是在z市大学吗?你知道他的宿舍不,咱们找他去。”
沈宏想了想说:‘马驹开学后我找过他一次,大概还记得他宿舍的位置,走,找他去。’
于是我们两个骑着自行车就朝着z市大学驶去。到了马驹的宿舍楼下我俩才知道想简单了,宿舍门口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宿管大爷,每进去一个人他都要看看胸口别的校徽,没有校徽的就要求这个学生出示学生证,否则不许进入宿舍。
看到这里我们俩犯难了,进不去怎么找人呢。我不满的说到:“你不是说来找过马驹么?怎么不知道他们宿舍有这规矩。现在咋办?”
沈宏不服气的说道:“上次来找他是他在学校门口等着我呢,我压根没有进他宿舍,他请我在食堂吃的饭,然后我送她到宿舍这里就走了,没有进去过。”
“那就是说你连马驹是哪间宿舍都不知道?”我觉得像胸口开始堵了。
“没有问他,就知道他在这个楼上住。”沈宏讪讪的说。
“那他是哪个系什么专业哪个班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我没好气的说道。
“废话,我问这个干嘛?我又不是他爹。你不是也不知道。”沈宏反驳道。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让我无法反驳。我俩正发愁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我们身后说:“沈宏、冯文,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我被突然的这一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个梳着三七分,椭圆脸,小眼大鼻子厚嘴唇的,还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片的男孩子站在我们身后。原来是我初中一个班的同学李大志。这家伙初中的时候学习成绩不错,还干过两届的学生干部。不过他跟我和沈宏不属于一类人。
沈宏看到了李大志后嘿嘿笑了起来:“眼镜儿原来是你啊,你也考到这里了?记得初中毕业了你不是考到市外国语中学了,怎么学习怎么好还考z市大学啊?”
李大志听了沈宏的话以后,一副不屑的表情,推了推眼镜说道:“你懂个啥,z市大学的化学系在国内也是顶尖的专业,很牛的,我就是考的化学系!对了你俩咋在这里。”
“我们来找马驹,就是我们院的那个,初中的时候六班的,你认识不。”我刚想开口,沈宏就抢在我前边问道。
“哦,你说的是马宏杰吧,咱们初中六班的那个,瘦高个子。”李大志他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道。
“对,对,就是他。你知道他在那间宿舍不?”沈宏一听李大志认识马驹,很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