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云棠展信之前,身为阮云棠的忠实夸夸粉丝,白鹭还不忘吹捧。
“姑娘真厉害,居然早就猜到二房和外界勾结。”当然,高情商的她,顺带也夸了丹雀:“丹雀姐姐也厉害,箭法实在是漂亮。”
阮云棠没有理会白鹭的叽叽喳喳,她展开信纸。
阮云棠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脸色瞬间黑了不少。
白鹭察觉出异样,关怀地问道:“怎么了姑娘,是不是说你坏话了?”
阮云棠没有将信纸给她们看,对她们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只吩咐两个小丫鬟。
“去把鸽子炖了,给二房送去。”
白鹭不明所以,颇有些生气。“二房故意气姑娘,天天给姑娘找麻烦,姑娘自己都还没补呢,凭什么把鸽子汤给他们啊。”
在这一方面的,丹雀就比白鹭强很多了,她很快就洞察了阮云棠的意图,劝说着白鹭:“姑娘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是了。”
白鹭和丹雀离开了,阮云棠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对着信纸发呆。
这封信,是发给阮家三房的。
她一直以为,二房只是讨厌自己而已。
原来,他们一直联合三房,试图逼自己离开。
这个家,烂透了,糟透了。
真的,不要也罢。
……
阮南枝收到了自己母亲的消息,还以为母亲出了事,急匆匆地赶过来。
“一早我就收到消息了,但是怕三妹在气头上没敢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三妹怎么会扯上绯闻,最后怎么又变成了大姐夫被三妹从百花楼揪出来了?”
面对阮南枝的连番发问,阮覃氏只有叹气的份儿。
走进房间里,阮南枝这时候才发现,桌子上居然摆满了账本。
“这些账本是哪里来的?”
这时候,跟着进来的赵嬷嬷嘴快,赶紧为阮南枝解释道:“姑娘,这都是三姑娘送过来的,我们夫人不过是关心三姑娘,她就对夫人摆脸色,这般欺辱夫人,而且,这是不是假账还不知道呢。”
听到这话,阮南枝来气了。
“反了她了,如今还真当这阮家是她一个人的,居然在家里作威作福?”阮南枝作势就要起身去找阮云棠,还是阮覃氏好说歹说才将她拉住。
拉住阮南枝之后,阮覃氏对赵嬷嬷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赵嬷嬷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不肯走。
阮覃氏冷着脸。
“怎么,如今连你我也使唤不动了?”
赵嬷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屋子。
不过,虽然她出了门,还是悄悄溜到了窗边,贴着耳朵想听母女俩在说什么。
阮覃氏刚开了一个话头,就看到了纸糊的窗户上,映出来的人影。
阮南枝也不傻,看到母亲的脸色,就知道有人偷听了。
她大声将自己的丫鬟叫进来。
发现有人过来,窗外的人影才赶紧溜走。
交代自己的丫鬟在门口守着,若是有人偷听,赶紧报告,她自己也出去看了一眼,确定外面没有人了,才赶紧回屋,问阮覃氏近况。
“怎么回事?这赵嬷嬷不是母亲的陪房吗?怎么如今都这般不听话了?”
“墙倒众人推,如今我不过是空得一个二夫人的名头,哪里还有人真心服我。赵嬷嬷这个刁奴,只怕是早就另投他主了?”
发觉自己的母亲情绪不好,阮南枝说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她问道:“是阮云棠安排的吗?”
阮覃氏摇摇头,说出自己的猜测。
“若是阮云棠安排的,赵嬷嬷应该在我面前多说说她的好才是。其实如今想来,我能走到这一步,都是受这刁奴挑唆的。”
“挑唆?难道她说的不是事实?”
“是事实,但不是事实的真实面目,她刚刚跟你说的阮云棠对我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