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另一副棺材,这副棺材和我所在的棺材之间还牵连着一条红缎子
抬腿跨过棺材后,我愣住了,因为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快速摸索一阵,最终确定了此刻的身份,我是新娘!
“这到底是什么……卧槽!我头呢?”
思考着眼前的事物,我有些脑壳疼,抬起手臂正要挠挠,却不想抓了个空。
旋即双手探去,结果手竟然径直穿过了自己脖子上方的空间,并触碰到了一片温热的湿润。
“啊这!没头我是怎么看见的??”触摸着脖子上的断口,我有点懵逼,当即走向一侧的梳妆台。
望着镜中的无头女尸,顿时感觉身上的嫁衣更加鲜红了几分。
盯着看了数秒,我发现自己脖子上的血液是向上飘的,很是奇怪。
至此可以确信,虽然没有头,但并不妨碍视物,自己的视角依旧在眼睛应该所在的位置上,说话也是可以的,但有没有声音就另说了。
用力推开沉重的木门,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接着迈步而出。
这间房子的外面,是一座宽敞的院落,只是此刻显得很是荒凉,除了一些杂草和一口枯井之外,再无他物。
夜色朦胧,空中几只乌鸦盘旋着,偶尔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叫声。
走出院落,我艰难的爬上一块半丈多高的大石,接着揉着胳膊,叹道:“哎~看来真的是一具弱女子的身体,爬个石头都这么难。”
借着月色望向四周,黑暗中隐约可以辨识出周围大致的轮廓。
“小山村吗?”低喃一声,从石块上跃下。
“哎哟!卧槽,疼疼疼!”不知是不是踩空了,只感觉地面一下子就贴到了眼前,旋即便是剧痛贴地处的疼痛感。
“淦!脚崴了。”挣扎着站起身,我很是郁闷,因为脚踝上传来的持续阵痛,肯定是崴到了。
看来,得稳一点,不能做超出……一名柔弱女子所能及的上限,否则的话,一旦受伤,疼的还是自己,哪怕不是自己的身体,也得爱惜些的好。
远处两点红光闪烁,循着红光望去,原来是两盏灯笼高挂,灯下隐约可见几个人影晃动,但由于距离太远,也看不太清。
“村民吗?”想到这,我轻拍了下身上的尘土,提起有些拖地的嫁衣裙摆,一瘸一拐的朝着村民所在的方向走去。
随着逐渐靠近,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因为那几个人影始终站在原地,随风晃荡的只有那高挂的红灯笼,而且灯笼也不是挂在房檐上的,而是被高杆挑在半空,似是为了照亮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