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栀发现,随着她肚子月份越来越大,系统里稻田的鱼也越长越肥。
难不成,她吃下去的东西,鱼还能得便宜?
不过就算是鱼得了便宜,最终占便宜的还是她自己,鱼越肥她越开心,到时候吃起来才越香。
尤其是鱼肚子特别好吃,肥肥的油吃起来香喷喷的。鱼越肥越大,肚子上的油越多越厚,熬起鱼汤来更浓稠。
回到京都之后,伙食也好了。照顾朝阳小女娃儿的那个奶娘吃的也越发圆润了。她圆润了奶水就好,小朝阳也是越来越白胖了。
悠洺飨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经常和连栀抱怨当君王什么的太辛苦了,他真的想要卸挑子不干了。但是小勺貌似没有接摊子的想法。
小勺还有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他说自己叫悠勺,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怎么聪明的样子。而且哪一个做君王的会起这样傻的名字,连点威慑力都没有。坐在朝堂之上不是让人笑话吗?一说广北的帝君是谁,哦,他叫悠勺,很没面子的。
其实名字的原因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小勺根本不想忙起来像个狗一样。虽然这种比喻有点像是在骂悠洺飨的意思,但是比喻却很贴切。
小勺虽然不闹着出家了,但却认真的钻研武学之道。不管是什么旁门左道,他都要研究研究。
有时候连栀都担心小勺会误入歧途,让清野盯着些的,但是发现清野更加不靠谱。
有一次她去听青野的课,居然发现青野在讲各种地方之间对于女子的称呼和尊重差别。
他说有些地方很尊重女子,将女子称之为女娘或者女公子,就像广北京都一样。
但除却京都这边,还有很多地方对女娘的称呼都是丫头片子,小姑娘之类的。更说了很多地方将女子买卖至青楼楚馆。
和一个孩子讲这些连栀觉得有些过分了。
更甚者,清野竟然答应了小勺,说是要带他走遍大江南北去见识各地的风土人情。
这不就是要将她儿子拐跑的意思吗?
于是连栀打算先下手为强,将清野这个师傅赶走,以免孩子误入歧途。
可是小勺已经喜欢上了清野。听说要换师傅,还没等连栀赶清野呢,他先将连栀赶出了学堂。说着哪有赶师傅的道理,若是连栀觉得他这个师傅不好,那他不学就是了。出家当个和尚日日念经,定然学不坏的。
连栀被气得不轻,她和悠洺飨抱怨,真的是儿大不由娘,管不了了,孩子已经开始叛逆了。
悠洺飨见到她动了真气,连忙劝着说是肚子里还怀着呢,千万不要动气。但是不动气是假的,小勺竟然拿出家总是威胁她!
连栀一气之下让时剑备马车,真的将小勺送到了寺庙里,让方丈为他剃度。让他出家日日敲木鱼,日日吃斋饭,看他能坚持多久。
若是他主动求饶,就接他回来,若是不求饶,那就等他服软。若是不服软,那就当一辈子的和尚好了。
悠洺飨知道她在气头上,虽然不希望小勺被送到寺庙里,但还是由着连栀折腾。
安排时剑将小勺送走,但却给时剑了一个眼色。
他的儿子要剃成光头,他肯定第一个不允许的。
从小勺这里受了气,看到小椒认真的学习厨艺,而且已经初有成果,连栀才觉得欣慰了一些。
但是小椒毕竟年纪小,在研习厨艺的时候,手上不知道被烫了多少泡,连栀又开始心疼。
半夜躲在被子里,又是气小勺的不听话,又是心疼小椒的小手。连栀偷偷的抹眼泪,被悠洺飨发现了。
自从怀了这一胎之后,连栀发现自己的情绪起伏非常大,而且总是莫名其妙的想哭。
可能听起来没多大的事,但是她就是想要抹眼泪。她只觉得要么就是被气哭,要么就是心酸的想要哭。明明很坚强的一个人,如今却像是特别矫情一样。
悠洺飨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