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隔离的。
找来时剑询问的时候,才知道,阑钧七日过后没有任何染病的症状。医师看过之后,就将他放出来了。
如今,阑钧和其他人一样,在照顾病患。
连栀不敢相信,那家伙难不成转性了,还能干活照顾别人了?
等她看到人群堆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给病患擦拭水泡的阑钧以后,才算是相信了。
可随即她就好奇,阑钧为什么没有染上瘟疫。
一般情况下,之前的例子全部都没有毫发无损的情况发生。所有沾染了染病病患的皮肤血液和唾液呼吸的人,都没能逃过。
连栀硬着头皮,将阑钧叫到了隐蔽处询问。
对于自己没有染病这件事,阑钧表示理所当然。
“我身体素质这么好,为什么会染病呢?瘟疫而已啊,也没什么可怕。”
连栀看他并不想说实话,就懒得与他废话了。
可是阑钧舍不得刚刚缓和的关系就此结束。
“等等,连栀!我说,我告诉你真相。”
从阑钧的话里,连栀才知道,原来阑钧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在独自被隔离的时候,在修习之前从天门山偷来的功法。
那功法本是练内力的,但是在修习的过程中,全身血脉温度升高。整个人会蔓延出灼热的气息。
他就是在七天内一直在练功法,所以才什么事都没有。而这个发现,也是在他练过之后才觉察出来的。
连栀半信半疑的,想要开口让阑钧将功法写出来,却知道,这个要求阑钧必然不会答应。
“连栀,你若是答应我,以后把我当做朋友。向对待,对待别人那样公平的对待我。不要将我当作道命,只当我是阑钧。我就将那个功法写出来,送给你。”
连栀不禁望向了天空中的太阳,心想着,这里的太阳不会是从西边出来的吧?
一个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呢。
她心里觉得,阑钧一定还有别的想法和打算。
可是如今城中到处都是哀嚎声,她只能赌一把试试了。
连栀点头同意,带着阑钧去寻了纸笔,让阑钧写下内功心法。
阑钧规规矩矩的写了。
当天晚上,连栀先看着内功心法练习了一遍,发现确实如阑钧所说的那样。浑身灼热,血脉滚烫的像是要爆开来。
连栀一度以为,自己要走火入魔了。
不过心法运转三周后,整个人都开始轻松了。
暂时没发现什么问题,连栀打算明日再让时剑试一试。
若是军中每个人都能练会了这个内功心法,完全就不需要面巾艾草之类的防护措施了。
心情松了些,连栀推开窗子。
窗外,阑钧站在月下。
听到开窗的声音,阑钧回头,连栀闪躲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将窗子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