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过来……给李红军送了点吃的。”
“嗤——”乔露不信:“不给你送点?”
“咳,我没要。”徐海州波澜不惊,想到包里还有几颗梨膏糖,思来想去还是不要拿出来为妙,下午全扔给李红军吧。
“能告诉你的我都说完了。”徐海州这样道。
“哼,难道还有不能告诉我的?”乔露又开始无理取闹了。
徐海州好笑,抬脚轻轻在她小腿肚上踢了一下:“吃味了?”
乔露撇撇嘴,踢开他的脚:“吃什么味呀,我才懒得吃,好奇罢了。”
她还嘴硬呢。
小家伙放下筷子,好奇地望向乔露:“妈妈,吃什么味呀?我也要吃味!味好吃吗,是什么东西呀?可以给我尝尝吗?”
噗嗤——原本醋溜溜的气氛被孩子一句话打破。
乔露没好气地戳他的鼻尖:“你个小机灵鬼,每次一说到吃就来精神了,咋这么馋呢。”
小家伙眨巴眨巴他那双漂亮的葡萄眼,瞳孔直勾勾地注视她:“妈妈,所以味是什么呀,你和爸爸偷吃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对,妈妈偷吃了,不让你吃。”
乔安小朋友气呼呼地叉腰:“妈妈不可以,你不是说小朋友要懂得分享吗,你都是大朋友了,你不可以这样的。”
乔露笑到没力气,给他嘴里塞了只小鸡腿:“真服了你个小吃货,问你爸去,我懒得解释。”
徐海州忍着笑,揉揉儿子的发顶:“妈妈在吃独食,一个人吃味不给你吃。”
乔安拿出嘴里的鸡腿,砸吧砸吧嘴:“味到底是什么呀?很好吃吗?”
“是一种很酸的,不好吃的东西。”徐海州说。
“啊?妈妈为什么要吃不好吃的东西呀。”乔安不知道妈妈怎么变傻了,抱着她的腰摇啊摇,恳求道:“妈妈不要难吃,我们吃点好吃的吧。”
乔露无奈扶额——傻儿子也太好骗了吧!
……
据后面徐海州口述,那位叫沈素琴的女学生再也没来过他的小摊,也没有再为他打广告。徐海州表示无所谓,质量好款式新颖就是最好用的广告。
这边,花了一天时间,乔露的样品包也新鲜出炉。
翌日,请隔壁吴桂芳到家里来,问她能不能帮忙做同类型,也给手工费,这个更贵,一只包给五毛钱。
吴桂芳一听,急忙揽下三只包:“就做这三样吗?全给我吧,我可以的,保准又快又好!”
五毛钱啊,真金白银的五毛钱啊!别看五毛钱不多,按照她的手速,一天保底做个三四只不成问题吧?两块钱就到手了啊,一个月就是六十,又比她家老胡的高!
“行啊,你下午给我都来得及,每只做两个吧,就是先试试水,好卖再批量做。”她这边还想再多设计两款,所以没有时间留样品。
“行行行,我下午就给你,先不聊了,耽搁时间,我现在就回去做!”提起赚钱,吴桂芳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恨不得死也死在缝纫机上。
吴桂芳的速度比乔露预料中还要快,保质保量还按时完成了,乔露接过拿在手里查看细节,针脚细密,尺寸也合适,几乎一比一复制了她的原包,有些细节甚至比她做的还要精致。
“行啊,吴姐,你的手艺很好啊,没个十年八年的工夫练不出来吧,人才啊。”
这话夸得,吴桂芳难为情地笑了一下:“不瞒你说,我小时候家里条件挺好,六几年就买缝纫机了,那时候还上学呢,初中就开始自己做衣服了。”
乔露心里默默算了算年份,吴桂芳的学缝纫机的时长跟她差不多,难怪呢,熟能生巧,挺好挺好。
……
六只样品被徐海州带到摊位上卖了一个早上,中午回家吃饭顺便汇报战绩。
“小的和中包都卖掉了,大包好多人嫌贵,没要。”
“呀,那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