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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未见,红脸的小伙子强壮了不少,也长高了不少。红脸上还是那副市侩、算计的表情,但眼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纯净,海曼想那质朴的眼神是琳赛给他的。
“她给了我一本书,她是琳赛,琳赛给了我一本书,名字叫《纯真》,我看了很多遍,非常喜欢,我想我终究是要回礼的。”
“是的。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有找到她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找到。”
在奥尔夫的叙述下,海曼了解到奥尔夫这些年一直在世界各地转着,“新买的车”也被他开成了旧车,据他说是为了打听琳赛的消息,但从他露出的小眼神中,谁都知道奥尔夫不会为了个送给他一本书的女人而四处奔波的,事实上也是如此。
或许是看海曼和他一般的悲惨,奥尔夫说完对琳赛的一番深情便又开始说他“顺手”做的事。寻找合适的工作、挣上数不完的金钱,才是奥尔夫真实的想法。
“你为什么会进了这里?”
“这可说来话长了。”
奥尔夫说的是说来话长,说起来也就几分钟的事,总结来说就是他被途中遇到的伙伴牵连,犯了事,被逮到了这里,一共要坐两年牢,现在还剩下一年半。
从奥尔夫接下来的讲述中,海曼也了解到了监狱的整体情况,应该说监狱也是有层次的,比如他待的这个监狱——奥特海堡,位于平原,所处位置低,地位也低,算是最低层的监狱,什么人都能往里面塞,三教九流的大本营。
最高的蒙特森堡才是斯盖伦特最核心的位置,所处的地位最高。
海曼和奥尔夫所处的监狱是奥特海堡的第十五区,编号三十的牢房。整座奥特海堡的负责人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辛克·巴度,一位拥有土元素的魔法师,轻易不得见。
“你为何会来了这里?”
虽说“英雄不问出处”,但在监狱见面总要问个明白的,一方面熟识想见,几年了不太熟悉了,其他方面的事情也不好说,“问来处”是个很好的话题点;另一方面,待在监狱里不说监狱那真是奇怪极了,要是在监狱见面的两个人胡天侃地谈论宫殿或是美食那才是非同寻常的事情。
所以,海曼便将席恩对丹泽尔说的一番话省略了席恩自以为精彩的形容词对奥尔夫又说了一遍,符合现状又言简意赅,让人一听就明白。
“你可真惨,今时不同往日,你们真是太不幸了。”
“不少人都对我说了今时不同往日这般意思的话,但我始终未曾理解,”海曼说。双眼在幽暗的牢房中打量着周围,观测着所处的位置。
奥尔夫虽处在监狱中,但也知道不少外界的事情,就这一点来说也比席恩和海曼强了不少。
在奥尔夫的解释下,海曼才算是明白了被抓的部分原因。
“战争开始了,伦纳帝国和奥伦斯帝国之间的。”
原来席恩的飞机闯进了军队的集合地,被击落也只能说是情况没有了解清楚,贸然飞行,成了一个天大的意外。
战争的开始是因为抢占塞林可尔。
除了五大帝国,世界还散布着不少的小国家,独立的番邦、半殖民色彩的小国、附属的外岛国,数也数不清,但加起来的地界还没有一个帝国的一半大。
塞林可尔是个独立的邦国,一块小小的地界,卡在赛圣尔莱围界线末尾,是围界线外漏的一个角,相当于奥伦斯帝国的附庸,十分微不足道。
但前几天却不一样了,塞林可尔挖出了煤炭,黑黑的煤炭,油光发亮的煤炭,一切都不一样了。
世界缺少能源,缺少到一块巴掌大的煤炭掉进下水道中,都要派上几百人去找的程度。
伦纳帝国第一个听到了风声,连夜找了个理由——塞林可尔的执政官大人窝藏叛国的罪犯,喊话多次也未见回应,深感冒犯了国威,要给拒不回应的塞林可尔的一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