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话可说葛瑞斯,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当我站在您的面前就足够证明这一点了。”巴尔达斯苦涩地微笑着,一双红眼睛浮现出晶莹的泪花。他被玫瑰花上的劣质香水熏死了,打算计划成功后便将花踩成稀巴烂。
葛瑞斯双手攥住张纸条,当巴尔达斯说完三秒钟后,她张着嘴念着纸条上的字,说:“抱歉,快走吧,我不喜欢您,您配不上我。”
巴尔达斯粗糙质感的面具差一点碎掉,双眼睁大,这幅惊讶的面孔像见到了天塌下来却没有压到他,好像他波澜起伏的生命中再也没有听过这般不可揣测的话了。
“您在说什么?”
等巴尔达斯问完这句话三秒钟后,一直盯着表的葛瑞斯再一次念道:“抱歉,快走吧,我不喜欢您,您配不上我。”
“哈,哈,这真是莫大的笑话,对!我当然配不上您。您美丽又纯真,哪是我这般…的人能配的上的。可您不要践踏我的真心,到此时我唯一的念想便是对您证明我的真心。”巴尔达斯捧着心口说。
葛瑞斯依旧是用纸上写的那些话来应付巴尔达斯,但可耻的巴尔达斯却不能被这几句随意的回复所打动,甚至明里暗里嘲讽着葛瑞斯。
当葛瑞斯结结巴巴念道第十一遍的时候,越加愤怒的巴尔达斯已经要控制不住心中的火焰要撞开葛瑞斯进入“他的家”中,全然是一种不请自来的客人不尊重主人的行为。
“够了,絮絮叨叨的老女人!该死的一群混球!”巴尔达斯憋不住的怒意迸发出来,甩了甩守在垃圾堆三天才“捡到”的像样衣服,红血丝的眼睛愤恨地巡视着。
路过的威诺顿时不走了,站在最明亮的灯光下大声呼喊着“丧家之犬”才让巴尔达斯略略转移注意力,巴尔达斯头脑略微清醒,放弃将眼前人撞死的冲动行为。
小小的威诺一脸凶恶,严肃地守护着他喜欢的葛瑞斯。可巴尔达斯还是没有想走的架势,小小的家伙他不放在眼里,依旧端正地站在葛瑞斯狭窄的门前,任谁都能看成是一条真正的野狗死守在葛瑞斯的家中,非要表露他那黑如煤炭的真心。
威诺吓不住他,有些泄气,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垂头丧气地窝在葛瑞斯的脚边,像是葛瑞斯脸上的红蘑菇掉下了一朵。
是时候轮到威武有力的席恩上场了,已经在角落中将灯盏上的鱼数了十遍的席恩拿起他已经十分熟悉的灯盏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用牙咬掉袖扣,嘴角勾起叫海曼站在他的身边。
海曼往前走了两步又往后退了三步与席恩隔了三米远,为席恩助势。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前走。深觉拥有力量的席恩顿时又自信了不少,点着了一支烟吊儿郎当地叼在嘴边。一双亚麻色的双眼被昏黄的灯光染出晕眩的颜色,一双灰绿色长靴将马赛克地板跺的崩崩响,恍若出征的将军,腰上就差别把葛瑞斯的菜刀了。
巴尔达斯目瞪口呆的看着歪着头手上拿着银灯盏的席恩,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后,挤出寒酸的笑容说:“我知道您,您是席恩吧,果然是个成熟的男孩了,这个银真是漂亮,您要是送给我,我……。”
“去你的吧!”席恩不等巴尔达斯不要脸皮的话说完便抬起脚一踹,将巴尔达斯踹了两米远。
要抡起银灯盏砸向巴尔达斯的时候,席恩犹豫了,低下头看了半天精致的雕花,认为眼前的混蛋不配用如此昂贵的东西来砸,便放过巴尔达斯。
不过席恩还是走了两步,居高站在倒下的巴尔达斯面前,拿着烟,嘴角讽刺的说:“滚吧,听到威诺说的话了吗,丧家之犬,你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要我说,你想恶心谁呢。在大街上见到都嫌弃到要绕着走的人——也就是你,怎么有脸跑到别人家门口的呢,这对我家的葛瑞斯来说真是奇耻大辱。您这张脸真是脏极了,还是洗洗再出门见人吧,连五岁的小屁孩都替巴尔达斯先生,也就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