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了？。”
两人落在一片灌木丛里，长而茂密的植被被压的只剩下残肢断骸。
白芥抱着明水，身上的背包作了垫子。
两人掉下来时，手脚都被一些枝木划伤了口子。
只是明水被人护在怀里，受的伤要少一些。
“咳咳，没事，都是小伤。”
明水给男生包扎的动作微停，嘴上却是认真道：“你不该来的。”
“明水，现在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吗？”
明水手里给人包扎好了，抬头看着男生。
“我不明白，你是不是眼睛不好。”
“我脾气不好，不爱和人交流，自闭，还有病。你到底为什么想做我男朋友。”
“就想做你男朋友，这个理由可以吗？”
明水没有接这个问题，只是转头看了看天边的最后一抹亮光消失。
“天黑了，你是要在这休息，还是找个安全点的地方休息。”
“明水，你眼睛怎么样了。”
白芥看着女生给自己包扎伤口，她手里动作不见慌乱。
明水抬头看向顾谨之，声音平静道：“没事，只是沾了些毒气。现在已经好多了。”
说完明水就起身，两人相互搀扶着走。
明水夜里的视力很好，走的很稳。而白芥因为之前护着明水，看着没什么大伤，可是一直在咳嗽。
明水看着顾谨之的侧脸，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夜里天黑，白芥看不到女生蹙眉的样子。
“顾谨之，我想听实话。”
但白芥听清了明水语气里的认真和严肃，吞吞吐吐的说了一点。
“就刚掉下来的时候，胸口很痛。现在感觉胸口有点闷，一直会咳嗽。”
明水听到这里时，明水扶着顾谨之的手紧了紧。
两人走着走着，白芥感觉脚下有异。
险些被东西拌倒，明水一把扶住男生。
白芥这才没有倒下去，但他低头看了看拌住自己的物件。
夜里光线太暗，白芥看不太清。但明水却是看清了，是一株长的有点奇怪的草。
明水扶着白芥，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明。
“一棵青苔，长得挺像小树苗的。”
明水随意说了一下长相，而白芥看清这株青苔时，眼睛一亮。
“明水，这个能止血的。”
“你选修了中医专业？”
“差不多，我看过很多的医书。这个我在书上见过。”
明水直接折了一大片叶子，塞到男生的手里。
“那你拿着，说不定以后有用。”
两人走了一段路，穿过草丛，看到了一片树林，两人停在一棵大樟树底下休息。
“樟树会散发香味，可以驱蚊虫。”
白芥给明水解释，为什么要选在这儿歇下。
“那你休息吧，我晚上不睡。”
明水把人扶到樟树底下，就起身去查看四周的环境。
白芥靠在树杆，看着明水站在不远处看着周围的环境。
夜里光线不亮，白芥只能看到明水大概的轮廓。
明水站在一块略高的土坡上，打开手机查看有没有信号。
手机的亮光照在明水脸上，映得女生眼珠子黑的发亮。明水手指轻点，看到手机上信号格上的感叹号。
女生的眉角微皱，一手按下黑屏。抬头看了看天空。
天上此时有几片云，星光稀疏。唯有启明星最亮，明水看着天上的星星，还是天边映出来的，黑漆漆的山的轮廓。
明水看着远方，站了许久。天边的景色忽得越来越暗，明水感觉头有些晕。
明水忍着不适，从土坡上下来。缓步走到樟树底下，靠在男生旁边。
明水眼微闭，静静听着周围的声音。
山里夜间很静，静的只能听到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