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嘴角上扬,坏笑道:“不过我喜欢没事找事。”
近距离接触下,贪婪从眼眸里冲破,似要把人生吞下去。
靳放的神情如破了冰的湖,终于出现一丝情绪。
“心情不好,想找你解解闷。”陈子舟说。
靳放蹙眉紧闭嘴,与他对视。
僵持间明目张胆的压迫与无声的反抗齐发。靳放横了他一眼,拍开肩上的手,继续去报道。
“聋子?”陈子舟钳住他肩头,强迫他面向自己,掐住他下颚,咬牙切齿道:“老子跟你说话听话不到?”
大家屏住呼吸,排练气氛本该很轻松,但入了戏的陈子舟就是个活脱脱的小混混,都在庆幸自己没被霸凌过。
陈子舟表面紧绷着脸,却在担心把人掐疼了,又嚣张地推了下靳放。
按照剧本,靳放应该后退几步,但他直接向后倒。
陈子舟下意识去抓他,但手只拽到校服外套衣领一边。
两个方向的力同时作用,拉链的拉头顺滑地朝下溜。
靳放还是摔坐在地,手肘勉强撑着上半身,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面带不悦。
外套几乎全部敞开,校服滑下去卡在手肘处,露出单薄的白色内搭短袖。
这凌乱的模样,真就成了一朵花。
陈子舟慌乱地把他拉起,看到他的手掌没破皮才松口气。
其他同学关心道:“没事吧?”
“是不是第一次排练,所以推人的时候没做好准备?”
“不好意思,我放弃了,”陈子舟松手,“我好像不适合演这个。”
光推一下就怕人受伤。
怎么狠心欺负,他喜欢都来不及。
“你说不演就不演了?”第一个提出反对的是靳放。
“靳放,我们换角色吧。”陈子舟又强调一句:“你来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