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公子,您觉得奴家说得可有道理?到底是奴家的大,还是姑娘的大呢?嗯?”
钟延脸颊微红,眼神闪躲着,就是不敢往林霜迟的方向看过去。
就怕一不小心,把林霜迟给惹恼了,当场摔门而去。
不过,林霜迟比他想象的更镇定,“你比我的大还是小,我并不关心。相反,我更关心李千兰与你的大小。不知姑娘可否为我解答一下?”
贺姬脸上难掩诧异,似重新审视了她,捂嘴吃吃地笑,“姑娘真是个妙人儿。若是能得姑娘这样的好友,人生简直无憾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林霜迟神色清冷,不容她岔开话题。
贺姬神色微僵,朝她抛去个妩媚的眼神,唉声叹气道:“奴家对姑娘心生仰慕,谁料想,姑娘居然如此冷酷无情。也罢,是奴家高攀不上。”
她停顿了下,回答一开始的问题,“要论大小,奴家还真不知道呢。”
“你跟她关系不是很好?”
贺姬白了她一眼,风情万种,“关系好,又不代表可以一起沐浴,更不代表奴家能肆意去摸她的胸部呀。这是登徒子才做的事,奴家怎么会去做?”
钟延简直被她的厚脸皮给折服了。
刚才她调戏林姑娘时,可不就是个妥妥的女流氓吗?
在他吐槽时,林霜迟忽然吐出一句判断,“这么看来,你跟李千兰的关系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应该知道她失踪了吧?但我们在这里坐了这么久,你连问都不问她一句,是因为早就知道她的下落,还是根本就不关心她?”
直到此刻,贺姬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恐慌。
“好啊,说了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到头来竟是要掩饰你与她关系不好的事实。你果真有问题!”钟延骤然回神,猛地拍起桌面,厉声喝道。
李妈妈也不敢置信道:“贺姬,你……难道你……”
“妈妈,冤枉啊!”贺姬泪盈于睫,抽抽搭搭地哭开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这个荒谬的结论,但我二人的关系却是作不得假的。”
林霜迟冷笑,又问了句,“论年纪,你大还是李千兰大?”
明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贺姬却下意识绷紧神经,无比谨慎道:“自然是她年纪稍大一些。”
“既如此,你为何从不愿意叫她一句‘姐’?关系好到同进同出的两个人,连句姐都难以叫出口吗?”林霜迟从最不起眼的异常入手,却用最直接的方式揭穿她的伪装。
贺姬彻彻底底地变了脸色,只觉她的眼睛像锋利的剪刀,把她的遮羞布全部撕开。
她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