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慢悠悠的讲话:“我刚刚没听清,你在讲一遍嘛,我没骗你,我在老人里算是听力很好的啦。” 河童瘪着嘴,含着泪,不敢相信的看向阿婆,阿婆仍是悠然自得的摇着扇子,丝毫不着急。 “那我再说最后一次,阿婆你听清楚了啊。”河童犹豫的开口,“阿婆,你最近,有没有见过,白瞳,全身溃烂发黑的婴孩!” 他气喘吁吁的看完,皱的脸看向阿婆。 阿婆愣了一会儿,然后提起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啊,你说全身发黑的婴儿,我确实见过。” 童河先是愣住,随即便是喜极而泣,太好了,幸亏自己没有错过,不然就错过了这条宝贵的线索。 他激动的抓住阿婆的手臂,迫不及待的喊道:“在哪儿,阿婆,告诉我!” 阿婆从容淡定的转过身,然后对着身后的屋子大喊:“喜子,出来!” 然后童河就看见一个健壮的汉子从屋内跑了出来,像座小山似的移动到了阿婆旁,然后对阿婆喊了声:“娘。” 阿婆笑眯眯的对童河说:“这就是我儿子,他出生时可黑了,黑的像块炭似的。” 童河看着他棕黄却说不上黑的肌肤,愣了。 “那他现在怎么不那么黑了呢?” “我给他喝牛奶的嘛,好不容易才不黑了呢。” “那阿婆你儿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三十几年前嘛。” 童河看了看乐呵呵的阿婆,再看了看他憨憨又壮士的儿子,终于疯了般的大叫一声,然后啊啊啊的提着剑跑了。 阿婆仍是怡然自得的笑着,目送他远去了。 喜子看了眼跑远的人,然后憨憨的问道:“娘,这谁啊?怎么感觉脑子不太好。” 阿婆摇了摇扇子:“不是好人,都是来欺负妙清,抢他徒弟的坏蛋。” 她弯着腰,然后慢悠悠转身往屋里走了,脸上还带着慈祥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