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所言不假,然殇都没亲口承认的事,你怎么就能确定?做人要善良,我劝你莫要恩将仇报,别忘了是谁给你缝合的伤口,又是谁给你包扎的伤口和换的药。”陆同年他换药还换出愁人来了?
白衣男子喜欢然殇和他也犯不着边际,如果真的觉得谁对他有威胁的话,不也应该是锦歌吗?
白衣男子不是在试探他吧?其实压根就没有那回事,也许然殇是喜欢别的男子,只不过为了保护那个男子,故意给他们错觉,让他们觉得然殇喜欢他。
然殇这么做,有点忒不地道了,好歹他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哪能拿他当挡箭牌呢?
不行,他得找小妹评评理,哪有为了别的男子利用他的道理?
“我们虽是小老百姓,也许没有你有钱有势力,可我们讲究知恩图报。
你别忘了,莫不是我,你那里还能不能用,还能不能保存下来,用不用全部割除,还得两说呢。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仗着胆子为你做的事,你就算不记在心里,也不能这么对我们吧?
我这个人虽好说话,但也是有脾气的,若是把我惹急了,我怎么给你缝了,我就给怎么给你拆下来,我让你每天没有蛋的过日子。”陆依望向白衣男子的目光,带着一丝狠意。
没有蛋的日子,想想都很难过,陆同年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奇怪,又不是他惹得小妹,他夹双腿做什么?
“行了,也不想听你反驳了,赶紧从我俩面前消失。”陆依她怕下一秒就真的会把白衣男子的关键部位给卸下来。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陆依后,离开房间。
“小妹,咱作为一个女子,要淑女一些,像那种带那个字,下回就不要往外说了。”
陆依没有理会陆同年,来到床边,脱下鞋子准备睡觉。
她见陆同年没有出去的意思,问道:“二哥,你还有事?”
“小妹你说然殇是不是太不地道了?他哪能因为要保护别的男子,就利用你二哥呢?你二哥会有那么傻吗?”
陆依她好想说上一句,你不仅傻,你还缺心眼,就连白衣男子都晓得白衣男子对你的心意,都上家门口来问来了,你都没往你自己身上想过,你不傻谁傻?
“二哥你记住你是有家室的人,你别管别人说什么。
他就是嫉妒,可能也有试探你的意思,你若是当真了,也许人家就达到目的了。”不往自己身上怀疑,就不怀疑吧,最好是一辈子都别怀疑到自己身上。
“二哥也是这么想的,也许然殇对他还不如对我好呢,话说回来,我也没见然殇对我哪儿好啊,白衣男子有啥试探的?
然殇之前忙着查案子,人又住在京城,就算来咱们这儿,也是为了案子,我都见不到他几回,又如何发展兄弟情?
这三年然殇又消失了,也就是正月十五和我来州府赶考碰上那么两回,真就不明白,白衣男子咋就把我和然殇联想到一块儿了?
小妹,我现在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谁故意散播的谣言?
小妹你说这种谣言是不是已经传到了锦歌的耳朵里?她会不会也误会我?”
陆依她如果猜的没错的话,锦歌公主早就晓得然殇哥喜欢她二哥的事实,只是聪明的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锦歌也不是那种善妒的女子,要是锦歌善妒的话,她二哥的坟头前都长满了野草。
“姐姐从小在皇宫长大的,怎会相信这种谣言呢?她真的相信的话,你的小命早就被人给夺走了,你还能站在我面前,与我说话吗?”
“小妹你说的是散布谣言的人,是不想知我于死地?”
“二哥你别多想了,大不了你往后去哪儿多留个心眼不就完事了。”
也是,他想多了也只是想想,还不如去哪儿多留心的强。
陆同年默默退出房间,好让陆依睡个踏实的觉。
“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