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衣男子线拆完了,咱们也该启程了。”
“陆依,我认为咱们不能轻易放过他,咋的也得让他为我们服务。”李甜甜提议道。
“甜甜你的想法是不错,可我们不清楚他的底细,万一他是朝廷要抓的,要犯怎么办?私藏包庇罪犯也是犯法的,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咱们去牢里走一趟吧!
牢里又是老鼠又是虫子的,而且牢饭极有可能是馊了吧唧的,这也没吃头啊。”
李甜甜被陆依这么一说,打消了想要让白衣男子为她们服务的想法。
陆同年给白衣男子拆完手术线,推开陆依她们房间的房门,说道:“小妹,线我给他拆好了,咱们还管他吗?”
“二哥你就告诉他伤口处别沾水就行,剩下的靠他自己了,咱们收拾收拾继续开启去州府之旅吧。”
“小妹,白衣男子身份不一般,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令牌,你说他是不是江湖之人?”
“令牌?二哥你看清上面写什么吗?”陆依问道。
陆同年摇摇头,道:“没有,白衣男子警觉的很,他见我盯着令牌,他就把令牌给收走了。”
“二哥,那你看清白衣男子的长相了吗?他俊吗?”李甜甜插嘴道。
“没有,二哥感觉像这种带面纱的人,要么就是长的特别俊,要不就是长的特别丑,说不定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
李甜甜听到有长长的疤,失望道:“啊~那还是带着面纱吧,不带的话再把人吓出来个好歹的,他还得赔人家银子。”
陆依她不认为白衣男子长得极丑,相反她到认为白衣男子极俊。
“小妹,我这就去告诉他,告诉完他,再去告诉爹娘,咱们就启程。”陆同年说着,往外走。
陆依与李甜甜二人,开始收拾包袱。
陆依在打扫床底时,用扫帚扫出来一枚淡蓝色的玉戒指。
陆依拿着淡蓝色玉戒指问李甜甜,“甜甜,这个戒指你见过没有?”
“什么戒指?”李甜甜接过淡蓝色玉戒指,看了看说:“这好像是白衣男子的戒指,那天你给他脱衣裳的时候,好像从他衣服里掉下来个东西,我想和你说来着,后来给忘了。”
陆依从李甜甜手中拿过淡蓝色玉戒指,她看向戒指的内端查看有没有字迹,可上面空空如也。
“甜甜,我去问问白衣男子。”
“哦,你去吧。”
陆依拿着戒指去找白衣男子,她来到走廊出口的房间,敲了两下门后,推开房间。
陆依把门关上,靠近床时,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陆依在白衣男子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甚至连房梁上都看过了,就是没有看到白衣男子的身影。
这刚拆完线,人就消失了?还想问问戒指是不是他的呢?
既然人走了,她也回房间吧。
她来到门口打开门,只见白衣男子站在门口。
“吓死我了。”陆依拍着胸脯说。
“你找我有事?”白衣男子问道。
陆依往旁边挪了一步,让白衣男子进来。
她从怀中掏出淡蓝色玉戒指,说:“这是我收拾房间,在床底下找到的,这是你的吗?”
“嗯。”
陆依把淡蓝色玉戒指还给白衣男子,说道:“是你的,你也不知道找,这也就是我看到了,不然的话被谁捡走了,还说不定呢。”
白衣男子接过戒指和陆依道谢,陆依摆摆手,出了白衣男子的房间,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陆依等白冬菊等人都收拾后,一起下楼坐马车。
陆依与李甜甜坐上马车后,车夫载着她们出发。
马车约驾驶了两个时辰,陆依有些困,便靠着李甜甜的肩膀上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又来到了一个新客栈。
陆依坐在客栈里吃着饭,说:“甜甜,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州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