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殇云接过陆依给他的呛人的荷包放进了怀里,回头等没人的时候,他得找个不能发现的地方,把荷包扔喽。
这妓院的妓女,都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劣质香水,这也太刺鼻了?
“二哥,明天晌午的时候,还是你和三哥去送吧!”陆依说。
“好,我和三弟一起送。”陆同年他以后天天闻那种味道,时间长了,也就不觉得刺鼻了吧?
“小妹你的那些不要的旧衣裳都准备好了吗?回头我给他们仨送过去。”陆有年插着话。
“都准备好了,三哥,等晚上的时候再拿给你吧!”陆依她的现在倒是能拿了,可是苏顾泽和慕恩还不能拿,还等他们晚上放学回来,才能把这些都交给她三哥。
齐殇云见陆依她们提起旧衣裳,说:“妹妹你们是在收旧衣裳吗?我们家里的旧衣裳很多,而且布料都是最好的,有些衣裳我只穿了一次样子就不喜欢了。”
“殇云哥,我们讨论的是像我这大孩子的,你的只能给我大哥二哥三哥穿。”陆依她也不知她大哥、二哥、三哥,愿不愿意穿?能不能穿?
“这样啊,那岂不是可惜了?”齐殇云他家里的那些衣赏,看来是送不出去了。
“你的那些衣裳,真的个个都是好料子的吗?”陆同年问道,要是好料子的话,他们岂不省下银子,买新衣裳了。
齐殇云见陆同年不信,说:“你看看我身上穿的这衣裳料子,它就不说普通的料子,就我身上穿的这一身衣赏,我都能买好几个铺子了。”
妈呀,能买好几个铺子,按照殇云哥的意思,那岂不是他现在身上穿的最少也值几百两、上千两银子。
平时穿这么贵的衣裳,是不是太奢侈了?她好像奢侈一把,可惜没人给呀!
“你的那些衣裳我都要了,回头你就给我送过来,你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别给我忘了。”陆同年说,等齐殇云让人把衣裳送过来,他就和大哥三弟一起分,谁喜欢哪件衣裳就给哪件衣裳。
反正齐殇云的那些衣裳,最多也就能穿个十来次,少则一两次,像那种只穿过一两次的衣裳,基本就是八成新,他为何不要呢?不要的那是傻子。
“行,回头我就写信,让我娘给整理出来,再让人送过来。”齐殇云说,他接长不短地就有新衣裳穿,像过去的那些旧衣裳,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殇云哥你真大方哈,等晚上给你加餐哈。”
加餐?这个可以有,他喜欢加餐,加餐也就意味着他晚上又能吃到好吃的了。
“妹妹,我晚上想吃些凉的东西。”齐殇云说。
“殇云哥,吃凉拌面皮?”
齐殇云他不想吃凉拌面皮,想吃些不一样的凉的。
“妹妹,咱可以换一个吃食。”
“好,换一个。”换一个吃食的话,她得好好想想,什么样的吃食,凉了之后才好吃。
借齐殇云的光,她们家的铺子又要研究新的吃食了。
“不过这个有点难,我不一定能研究出来。”陆依她研究出来的东西,最好也得能卖上,不然的话,就白卖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