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结婚的。”
“???”
李时:“不是,婚宴和丧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迎亲路上》和《大出殡》的区别?”祁燃困惑地说:“不都是要吹唢呐的吗?”
李时二次被哽,说不出话。
祁燃深吸一口气,很认真地看着李时:“我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医学手段可以检测出我是不是处男?”
李时喜提三哽:“你自己心里没数?”
“……我要知道还会问你吗?”祁燃有些沮丧,双眼无辜又委屈地看着对方,“有处男膜这种东西吗?”
“……”
李时收拾诊箱就要走,还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扔给祁燃。
一脸惋惜:“抱歉,术业有专攻,我看不了精神科,你找我同学吧。”
眼见李时气鼓鼓地来了一趟又离开,祁燃有些失落地将小卡片塞进口袋。
寻着上辈子的记忆,他拨通了未烟的电话。
过了会儿才被接听。
青年慵倦的嗓音响起时,祁燃莫名有些激动,没想到未烟和他认识前就用这个号码了。
他也没刻意背过,但就是记得。
祁燃坐地笔直,还有些紧张,认真问道:“那个……昨天晚上,我们到底睡没睡啊?”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虽然现在很早,但他知道未烟一贯没有起床气,应该是误触挂断了。
他又打了回去。
祁燃:“我记不太清楚了,你当时比我醒的早,肯定记得吧?你就告诉我呗,这对我很重要。”
“……”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冷淡地说:“是又怎样?不是又能怎么样?”
祁燃还没适应重生这件事,还以为自己活在上辈子,处于不被老婆关心的焦虑中。
他急了:“如果是真的,你肯定要对我负责的吧?我要是个女孩子,发生了那样的事说不定都怀上了。”
“……”
一阵忙音后,电话又被挂断了。
未烟垂睫看着陌生号码,手指一动干脆拉黑。
楼下传来催促的声音,他撑着额头抵着墙冷静了会儿,就拖着整理好的行李箱推开门,走下楼梯。
夏日晨曦透过落地窗,照在客厅沙发上。
舅舅赵擎抱着电脑似乎在处理公司事务,见未烟下楼他也只是瞥了一眼,接下来全程就像没看见这个人一样。
舅妈周丽华抿了口咖啡,抱臂靠着真皮沙发冷眼觑他。
而他弟弟未阑神色不安地小步趿来,揪着未烟袖口,小声说:“哥,你别走好不好?”
未烟冰冷的脸软下片刻,垂睫看着弟弟:“那你和哥哥一起走好不好?”
未阑不说话了。
抓着未烟袖口的手也松了下来。
周丽华冷笑一声:“你带他走就是害了他,小阑上的贵族学校,平时报的兴趣班,哪一样不要花钱?更何况他就快高考了,跟着你能有什么好的学习环境?凭你那点收入能送他去国外读书吗?”
这倒是事实,未烟沉默了片刻,也没勉强。
摸了摸弟弟的头发,看似随意地嘱咐了几句。
他这个姿态不像是被赶出家门,倒像只是出差几天。
未烟刚拖着行李箱跨出赵家大门,客厅座机就响了起来。
周丽华接了电话,听到里头的声音,愣了一下,转瞬欣喜堆满了覆盖着浓厚脂粉的脸。
“未烟,你的电话!”
她立刻变了副脸色,笑颜迎上:“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你和祁家小少爷的关系呢?我还以为……”
“……”
未烟不想说话,他知道周丽华说的什么意思。
那场捉奸在床的设计,是为了让联姻的人换成听话懂事的未阑,没想到出了岔子,但看着未烟和祁燃睡都睡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