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如今“硕果仅存”的年长皇子,便担起了监国的重任。
七皇子同几位内阁大臣一同商议这决定一些折子,拿不定的,便去让皇帝眨眼看他的决策。
此外,七皇子更是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皇帝,皇帝不能说话,但却是老泪纵横。
但是皇帝就是不定皇储,太子之位空悬。
“母妃,父皇恐怕是察觉事情有异了。”苏栩到林秀宫见余贵妃,他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推测。
“这倒不一定。”余贵妃最近每日心情都十分舒畅,她笑着喝了一口茶,“你父皇身子康健时,都人云亦云的,更别说现在瘫在了床上。恐怕他是怕立了你为太子后,怕我们着急弄死他呢。”
如今这后宫已经是她的天下,说话便不必忌讳太多了。
苏栩觉得这很有道理,于是安心伺候皇帝,并不在他跟前多言。
这天有折子递上来,是求七皇子先娶妃的,说皇室如今正是需要喜事来冲冲彩头,也许皇帝会好转也不一定。
余贵妃就等着这一出了,便将自己早就相中的贵族少女的画像抬出来,让苏栩挑。
看儿子的模样并不十分欢喜,余贵妃笑容浅了些,“可是梦乔不愿做妃?她可知今时不同往日?你如今已有八分把握做太子了。”
“而娶了这皇妃,你这太子之位便是十分的把握。”余贵妃慢条斯理地说道。
“若她不听良言劝,本宫只能对她不客气了。”
苏栩垂眸,“母妃,儿子觉得这个骠骑大将军的女儿便挺好。”
画像上正是刘昀锦,笑的十分爽朗可爱。
苏栩又瞧了几个家中官阶低一些的姑娘,挑了一个侧妃。
“你总算还是懂娘的苦心。”余贵妃抚摸他俊美的侧脸。
在这宫中,她二人处处小心,处处提防,而她虽是贵妃,也不过是个逢迎皇帝以色侍人的妾室罢了,如今终于能让自己的儿子,叫自己一声娘。
选完了,苏栩恭敬地同余贵妃告辞回了玉祁殿。
行珩自然是跟着苏栩去的,她站在余贵妃的寝殿外,离得有些距离,但母子二人的话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回了玉祁殿,苏栩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梦乔,他想拖一拖,再劝说她。
苏栩如今比起之前实在是忙碌了许多,他回了自己的宫殿,便又立刻去了书房。
梦乔正好带了先前说的那太医来,给行珩瞧瞧身子。
行珩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有些难过。
梦乔只以为是她忌疾讳医,还安慰了她两句。
行珩先按下心绪,伸手让那太医给她诊脉。
这太医医术极佳,但平日里耿介无比,从不拐弯抹角,得罪了上级,才被分派给地位较低的宫女太监看病。
“你这身子可是服用了什么药物伤到了?先天不足,气血两虚,加之体寒,不来天葵。”这太医眉头紧紧皱起,看了看这面目平静的宫女。
“恐怕……难以有孕。”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这样这宫女也好早为以后打算。
梦乔倒抽了一口冷气,又连忙住嘴,脸色难看地问:“刘太医……她这身子应该还能调理吧……”
这太医摇摇头,“也许能,但老夫恐怕没这本事。”
“不过还是先服药减轻腹痛之症吧。”这刘太医又说道。
行珩自始至终呆坐着,脑袋好像嗡嗡作响。
刘太医背着药箱走了,临走时看着呆若木鸡的小宫女,摇头叹气,心道,若是自己兄长还活着,恐怕还能救她。
“阿珩……你不要着急,我们还是可以先喝药调养着的,你还这样年轻……”梦乔蹲了下来,握住行珩的手,心中也是酸涩难言。
做个女子,为何就这样苦呢?
行珩眨眨眼,缓缓地抚住自己的腹部。
为何这事竟然也没有这么令她震惊呢?她获得了逆天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