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大差不差吧。
至于这变态的老太监之事,也是听梦娆和梦岚在屋子里嚼舌顺道听来的。
接下行珩和行一便要把这几个少年送到云都府去,交给庄老大夫。
休整一日,便又要出发了。
这几个少年年龄大约都在十二三岁,不会骑马,只能坐着马车慢行。
大约半月后,总算到达了云都府。
将这几人转移进镇国公府一处专门的院子先安置了。
行珩回来了,连嬷嬷和芳儿都十分高兴。
连嬷嬷上前亲热地拉住她,但却时不时地打量她的肚子,行珩对她的目光有些不解,便问道:“嬷嬷看什么呢?”
“瞧着你好像又消瘦了,可有哪里不适?”连嬷嬷和蔼地笑着问。
行珩自然说自己并无哪里不适,连嬷嬷便笑着揭过这话头,指挥芳儿去烧热水。
芳儿勤快地烧好热水伺候行珩沐浴了,又给她擦干头发。
“珩姐姐,你总算回来啦?你是不是以后都要留下了?”芳儿欣喜地说道,想了想又小声说道:“嬷嬷每日都念叨说,公子快要十七了却还不娶妻,总担心要先生出庶长子来。”
“什么?”行珩尚未反应过来。
“嬷嬷说,珩姐姐每日跟着公子,这样受宠……”芳儿年纪小,也便有什么说什么。
行珩这才明白这“先生出庶长子”是什么意思。
难怪方才连嬷嬷要打量她的肚子,她竟以为自己是怀着身子被送回来的不成?
行珩一时心中好像堵住了一般。
“嬷嬷以为我是公子的通房是吗?”行珩袖中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了。
“珩姐姐,你不是公子的通房吗?”芳儿快口直言,说出了口才发觉自己失礼,连忙求饶,“珩姐姐饶了芳儿……”
这世人眼中如何看待她,她并不十分在乎,但是公子呢?
公子与她,虽尚未有夫妻之实,但也已经超越了主仆的亲密。
第一次,行珩不得不逼迫自己面对这个问题,公子可是也将她看做通房或是侍妾?
见行珩沉默了,芳儿急得要哭,“珩姐姐,芳儿说错了,你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你跟我说说,最近府里可有什么事?”行珩尽量平静地说道。
芳儿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心里松了口气便说起了府里这些时日的新鲜事。
说着说着她又忘了,便说起了镇国公推了许多保媒拉纤的,说了几句又连忙噤声,“珩姐姐,芳儿退下了。”她苦着脸连忙退出去了。
行珩忽然感觉气闷,胸口好像堵着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
不要去想这些,她只要相信公子就可以。行珩告诉自己。
第二天行珩早早起身,去拜见过师父行二,而文砚听说她回来了,也找了过来。
“阿珩!”文砚从院门外快步走进来,行珩正跟行二说话,听到他的声音转过来,冲他粲然一笑。
“文砚夫子。”
隔了几个月才见到,行珩长高了一些,穿着女装显出了少女的青葱和亭亭玉立,她又笑着,一双眼睛温柔明亮。
文砚脚步一顿,怔了怔,又开心地迎上去。
“阿珩可好?”文砚不知为何有些局促害羞,他柔声问道。
“我一切都好,夫子没了我这笨学生,是不是松快多啦?”行珩笑道。
文砚忙说不是。
行二过来招呼他二人进屋去,“快些进来吧,有什么话坐下说。”
“阿珩药可还吃着?”文砚问她。
行珩点点头,“夫子说了那么多次,我记得啦,只要能抓药熬药都吃着呢。”
文砚便欣喜地笑着,总算阿珩还是记得他的话的。
行二在一旁看着,他这人敏锐,便就嗅出一丝丝不寻常。不过要说这文砚嘛,许久前行二便察觉了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