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行珩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书房的后墙,拿出工具,贴在墙上。
这工具实际上就是一个空心的圆柱形的木头,是行二给她的。
那心腹说道:“看着大公子的人回来禀告说大公子又去那寡妇家了,属下已经叫人拦着了……”
寡妇?
这郑铎刚才不还在家睡觉,怎么忽然想起跑去什么寡妇家了?
“那寡妇家有个女儿……”
行珩心头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待听到那心腹说出了寡妇家的位置,行珩立时飞身离开。
她知道这个地方,因此在黑夜中全速赶路,仿佛一只黑色的大鸟,夜行衣甚至都带起了风声来。
一路上行珩都很后悔为什么没有上次想个法子把郑铎给废了……她早就意识到郑铎对那些幼女是想做刘三和他那外室做的那等事。
光是在脑子里想想那画面,行珩就觉得血液里那种本能的猎杀之意在熊熊燃烧。
到了那寡妇家几十丈外,行珩就听到了凄惨的哭叫声!
事情坏了!行珩浑身的血液好像要冻住了,她赶到了,跃上屋顶,那院子里的惨状尽收眼底……
五六岁的孩子,被那郑铎压在身下,裤子已被撕碎了,而郑铎正手忙脚乱解着自己的下裳,而孩子的母亲歪倒在一旁,不知生死……
而那郑铎正要逞凶,行珩从天而降,好像从阿鼻地狱而来,从身后照着他的露出的屁股,使出全力踢出一脚,那郑铎肥胖的身躯飞起,重重砸在了地上,他挣扎片刻翻过身来,嘴里的牙齿都跌碎了,他满嘴是血地喊叫着:“你是谁?我可是、可是平南侯世子!”
行珩朝着他的胸口使足了力气,又踹出一脚,郑铎口喷鲜血,昏厥了过去。
看清他底下那逞凶的东西,行珩好像索命的恶鬼,她从袖中掏出匕首,毫不犹豫第对着那处扎下!
这事儿,她本应该在上一次就做的,就因为这个畜生出身“高贵”,她便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她差点害了一个幼女……
行珩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侠肝义胆之人,只是今日,她知道不做此事,她就白学了武功,更枉为一个女子!
“住手!”身后传来一身暴喝,随后掌风凌厉击打向自己的后背,行珩咬牙抗下,身形稳如泰山,手下更没有丝毫留情地扎下了这一刀,就此断了这郑铎的祸害人的根源,而后在下一掌袭来时,她鬼魅一般闪身跳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骑着快马赶来的郑钰!
行珩手中举着滴血的匕首,浑身杀意沸腾,露出的一双眼睛冷酷而暴烈,眼睛周围的皮肤布满了不知何时出现的网状血痕,十分的妖异。
郑钰扶起自己哥哥,见他满脸是血,一摸他胸口,恐怕胸骨断裂,很快就要一命呜呼,更别说那令他都不敢细看的下面的伤。
“如果你还算个人,这母女你要善待,否则你哥哥还要死上几次。”行珩开口道,声音嘶哑难辨,但郑钰还是听清了。
郑钰的人马下一刻便赶到了,这院中情景无需多言,立刻便向行珩围攻而来。
行珩毫不客气地还击,身形快得看不清,几息间便空手打退了十几个手持刀剑的男子,郑钰看她眼眸,竟是血红的,心中悚然,暗道,眼前这瘦削的身影到底是人是鬼?
“带着你的人快滚,否则……”行珩转动手中的匕首,杀气大涨,“我就要杀人了!”
郑钰咬牙,恨声说道:“带着大公子,离开。”
手下们早已生了退意,此时哪里还敢耽搁,抬上软瘫瘫不知死活的郑铎,快速离开了。
郑钰站起身,提刀向行珩劈来。
他终究是不甘心,逞了意气。
行珩并不还手,躲闪得极为轻松,“太慢了!”她冷然说道。
郑钰大吼一声,铆足了力气,行珩手握匕首,用匕首的刃,生生接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