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缘,孩子肯定还会再投生您家里的,他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爷爷太伤心。”
“你说得对,我现在操办好他的葬礼,风风光光下葬,然后得好好活下去。”
在我的劝导下,这位老伯情绪果然好了很多。
紧接着,当他见识过我扎纸人和其他纸活的手艺后,不由得佩服地竖起大拇指,大手一挥,就定了上万块钱的东西。
看来这又是位大客户。
我笑呵呵的把人送走,站在门口目送对方远去。
转身的一刹那,变脸比翻书还快,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抬起头,眼神沉重的看向陈叔。
“这已经是第二个孩子了。”
“而且,城市里面不止这一家纸扎铺,或者有的受害人可能去了其他地方,甚至有的可能家里没钱,干脆不搞这些东西,草草下葬了。”
“陈叔,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我毕竟阅历太少,见的事少容易慌,所以我只能向外求救。
闻言,陈叔低头沉思片刻后有了主意。
“你和这两位过来定制纸活的家属沟通一下,要他们孩子的生辰八字,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端倪。”
“对啊,我刚才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被这么一说后,我连忙拿起手机和刚才那两人打了电话沟通,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话语气一板一眼的。
然后,顺利地拿到了他们孩子的生辰八字。
我对算命这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的,也生怕自己出错,索性就直接交给陈叔了。
为了防止中途有人进来打扰,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暂时将店面的卷帘门放下,同时关上窗,拉了窗帘。
这一套动作下来后,我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汗珠,整个店铺内也变得阴暗。
“太暗了,还是把灯打开吧。”
说着,我就要去开灯,却被陈述的一道声音制止了,甚至还冲我摇摇头。
于是我和阿东止住接下来的动作,乖巧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柜台的动静。
陈叔拿出怀里的罗盘,先烧了一张黄符,然后才开始测算八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堪,到最后已经黑如铁锅底,等到终于放下罗盘时,眸光深处仿佛酝酿了一场大风暴。
我见此状急忙追问,“陈叔,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