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色微变，循着声音望去。
只见得一道修长的紫衣倩影缓缓走来。
这位女子名叫萧云瑶，身着一袭紫色长裙，玲珑有致的身材在长裙的勾勒衬托下更增添了几分韵味。
“萧云瑶？”
郑天飏神色微滞。
萧云瑶莲步一顿，凝视着郑天飏道：“这位师长，凌云能够以不到百岁之龄击败两名中位神，这等妖孽般的天赋在场众人有目共睹。”
萧云瑶看了一眼凌云，接着道：“虽然他没有证明，但天赋和战绩便是最好的证明，要不……”
她看着郑天飏，淡笑道：“白鹿书斋便为他破一次例？”
郑天飏闻言，脸色铁青无比。
他恶狠狠地盯着凌云等人，恨不得现在便要凌云他们死。
可碍于萧云瑶在白鹿书斋的地位，即便郑天飏都有些无可奈何。
四周瞬间陷入了死寂。
很多人内心其实无比震惊！
他们之前虽然知道凌云年纪不大，但也没想到，凌云居然连百岁都不到！
“咳咳！”
突然，一道苍老的轻咳声响起。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道伛偻的身形缓缓走来。
郑天飏看向来人，神色顿时一僵，浑身也僵硬了下来，颤声道：“卫老？您，您怎么来了？”
“卫老前辈？”
“听说卫老前辈是白鹿书斋辈分最高的长者，即便是院长都得礼让三分！”
“我听说白鹿书斋的院长好像消失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
被尊称为卫老的老者没有理会郑天飏，缓缓走到凌云面前，上下打量一番凌云，又看了看凌岚，笑道：“嗯，不错，是个好苗子。没有证明没有关系，老夫亲自邀请你们成为白鹿书斋的弟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面色瞬间凝固。
王钊和冯渊二人更是难堪至极，他们口口声声骂凌云是废物，是蠢货。
可是现在，卫老前辈竟然亲自邀请凌云他们成为白鹿书斋的弟子？
这何其讽刺。
凌云看着眼前面色柔和的老者，笑道：“前辈，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卫老微微一笑：“因为老夫喜欢你身上这股劲！”
卫老平静的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的郑天飏。
只是一个平淡的眼神便让郑天飏浑身簌簌发抖。
接着，卫老凝视凌云，继续道：“凌云，今日你所看到的白鹿书斋只是某些片面，白鹿书斋的人绝非都如此不堪！
相信我，如果你选择了白鹿书斋，它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卫老的声音很柔和，很平静，但其中却仿佛蕴藏着某种魔力似的，让人无法拒绝。
凌云微微一笑，道：“凌云多谢卫老前辈的垂青，只是，我刚刚忘记了一件事情。”
卫老道：“哦？什么事情？”
凌云笑道：“卫老，我想这个东西，应该会比那些所谓的证明，份量更重吧。”
说着，凌云手掌一翻，取出了沈东山先前交给他的一枚玉牌。
“那是？”
“白鹿玉牌？”
“他怎么可能会有白鹿玉牌？”
“要知道，拥有白鹿玉牌的书斋弟子，地位与书斋六大道子相同！”
“……”
在场众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该死！”
郑天飏面色难看，牙关紧咬，同时，满腹恐惧蔓延至周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拥有白鹿玉牌的凌云，其权利和地位要远远地在他郑天飏之上。
看着凌云手中的白鹿玉牌，卫老神色微凝，眉头微皱。
在忖度良久后，他对于凌云的身份，隐约猜到了一些。
卫老凝视凌云，温声笑道：“好，既然你有白鹿玉牌，那么自然便是书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