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她们巴巴的过来讨我嫌,我要何苦要给她们好脸色,便将她们送来的东西砸了,泼水赶她们。”
沈嬅恍惚想起,方才那几人的衣裙上确定有些濡湿。
“你就不怕叫旁人听了去说你忘恩负义?”
行瑗停一停,才又道:“我那个叔祖倒还好,其余的人没一个成器的。”
沈嬅拢一拢挽臂的纱绡,“章家子弟若是没有出息,那么这荣华富贵也就在这一两代了。不过外人自然是认为你与章家是一体,章家若是有衰败,你在后宫的气焰也会衰落。”
“我不理他就是了,回头便跟官家说清楚,省的她们成日里装腔做势的恶心人。”
沈嬅一时又转圜了话语,“官家要封李氏做充仪的事你可知道?”
行瑗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手中的团扇,“倒是听今日宫女们谈起过,这也不出奇,如今官家在朝里能倚仗的武将中李氏声名最望,官家要他们效忠,自然要给他们的女儿一个高位,可我瞧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呢。”
“怎么说?”沈嬅奇道。
“你知道的,不仅是制衡之术,我觉得还有捧杀的意味呢。”
行瑗静静说着,眼底宛若一池静水般深不可测,有令人惊颤之意。弯起的一抹微笑大有深意。
------题外话------
昨日在改稿的时候发现一些漏洞,今日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