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色,无奈只得回去跟嫂子实说了。
贾氏为了能救出胡禄信,万般无奈,只得让胡禄信的弟弟在晚上把自己用一顶小轿抬进蔡攸的府里。
蔡攸这贼一看贾氏果然貌美如花,十分高兴,让人送到房里,拿出一整套的淫器逐一玩—弄在,最后在贾氏的身上点了六柱香吊起来玩—弄,把那贾氏疼得死去活来,死过去几次。
话说这天晚上,林冲正在家里后花园遛狗。
黑狗刚进家时,府里的下人们见它目光凶悍都非常害怕,都觉得它是一条狼,不敢靠近,只有林冲和紫薇敢靠近它。
林冲骗下人们说黑狗不是狼是狼狗,是狼和狗配的,让下人们不用害怕,可是下人们除了紫薇没有人敢靠近。
紫薇没办法只好用一条铁链子把它牵到后院。
黑狗是极有灵性的,每次林冲从外面回来了,就像狼一样嗷嗷地嗥叫。
它这一叫,不但下人们害怕。
就是隔壁的邻居们也惴惴不安,尤其见林冲经常带着一头大狼出来逛街,更是吓得不行,纷纷传说林冲家里养了些豺狼虎豹,时间一久,连那些小偷也不敢靠近。
林冲正和黑狗玩耍,茗烟从外面进来,“爷,我打听清楚了,那位燕爷被打入死牢了,我听那牢里的差拨说,皇上的旨意已经下了,判了个斩监候。”
林冲皱了皱眉头问道:“我让我安排的事儿你都安排了?”
“爷,按您说的,都安排了,我先拿着您的腰牌去刑部大牢,那些差拨,狱卒见了腰牌都跟见着皇上似的,我按您的吩咐每人给了他们五两银子,差拨给了十两,又把你给我的金创药让他们找人那位燕爷敷上。”
林冲脸一沉,“就这些?”
茗烟连忙说:“还有,还有,我另外给了他们二百两银子,要他们一天三顿的给燕爷好酒好菜的侍候着,不许他们有半点怠慢,他们都老老实实的应下了,还让我放心。”
林冲这才点了点头,又问:“那胡禄信呢?”
“胡禄信现在也关在刑部大牢的一个单独的小牢房里,他以前是刑部侍郎嘛,比较特别,听说皇上给判了个充军发配,过几天就要去沧州了。”
林冲一怔,“不对呀,他一个从三品的大员通匪怎么会判得这么轻?”
“爷,这事儿我特地向蔡攸府里一个管事儿的,这管事儿的跟我说胡家倾家荡产把所有的东西和田地全卖了,凑了二十万两送到蔡攸的府里,而且胡家的大奶奶晚上还送到蔡府,让蔡攸玩了三天三夜才放回去,回家时差点死了,现在还在家养着呢。”
听了这话,林冲虽说有些解气,但是一想到胡禄信敢打自己的主意,拐自己的女人去讨好上司,气还没有完全消,他一定得弄死这个家伙,而且不能让他死得痛快了。
他想了想,对茗烟说:“茗烟呀,你去替爷做件事,找一些人去野地里或里山上去找几个带着一巢胡蜂的蜂巢来。”
茗烟不解地问:“爷,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林冲瞪了他一眼,“不要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去办。”
茗烟点头应是,出去了。
第二天,林冲穿上正四品官服来到童贯府里。
童贯正要找林冲,想问他什么时候去梁山,等林冲一坐下就问:“林冲,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梁山呀?”
林冲知道童贯正为这事儿着急,微微笑道:“童大人,上梁山容易,可是童大人也知道梁山那些贼寇个个奸奸诈异常,如果就这么去了,想得到他们彻底的信任不大容易,所以,下官想再过几天打个恰当的机会再去。”
童贯急了,“林冲,梁山经此两战势力越来越大,现在把梁山四周的几个州府的府库全抢了,皇上这几天正为这事儿发脾气呢,还有呀,高太尉现在在梁山生死未卜,那高太尉可是皇上在潜邸时,还是端王时的亲信,这样再拖下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