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在暗想琢磨着找回李师师如何想办法作了胡禄信。
他一向的行事原则你,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惹犯我,你必得死!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能想法子弄死胡禄信雪恨。
胡禄信是从三品的实职官,而且是刑部侍郎,算得上是朝廷大员了,按大宋律法:擅杀朝廷命官,杀无赦。
林冲可不想把胡禄信杀了,自己也挂掉,还有那么多好日子还没享受了,他可不想这么早死。
林冲换好了官服,跟着胡亮和鲁保出了家门,果然看见门口有几个军校牵着几匹高头大马,当中的一匹威风凛凛,一看就是匹好马。
胡亮说:“林大人,这马以前是童大人的坐骑,童大人说给林大人骑了。”
林冲也没客气,翻身上了马,和他们来到皇城司衙门。
童贯身着从一品的武官服坐在大堂上,皇城司主事汪必贤身着正四品的武官服侍立一旁,旁边放着一把椅子。
林冲走进来刚要参拜,童贯摆了摆手,“林冲,免礼,坐。”
林冲拱了拱手从在那把椅子上。
童贯指了指立在旁边的汪必贤,“林冲呀,他是皇城事的主事汪必贤。”
因为两人是平级,所以,两人拱手见了礼,林冲又坐下,汪必贤还是站着。
童贯屏退左右,只把林冲和汪必贤留下,然后说道:“把你们俩个留下是想和你们商量两件事,这第一件呢是梁山贼寇燕青带着几个梁山的探子混迹东京,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们抓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林冲一眼,又说:“这第二件事呢就是商量一下林冲你怎么能够尽快打入梁山,同时让那些贼人不相疑。”
林冲并不急着上梁山,想在东京多呆几天先把胡禄信杀了,办完了这件事后再上梁山。
于是,他说道:“童大人,卑职认为这件事急不得,刚才大人也说了,不仅要上梁山,还要他们对我没什么疑心,所以,卑职以为一定要找一个好的切入口才妥当。”
站在童贯对林冲一个区区的五品散官一下就和自己平起平坐了心中有些不悦,另外他看见童贯让林冲坐着,让自己站着,分明就是高看林冲一眼,心中很是不满。
他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林大人这么说不会是害怕去梁山,而故意拖延吧?”
林冲淡淡地瞥了汪必贤一眼,冷笑道:“汪大人这话,林某实不敢苟同,我们是皇城司的人,和其它衙门办差不能等同,我们要等机会,使巧劲儿,如果汪大人认为林某是胆怯而不敢立即去,不如你我同时上梁山,如何?”
汪必贤一听这话,面露尴尬。
原来,前些天本来童贯是要他带几个人去梁山的,可是他担心自己有去无回,所以就没敢去,惹得童贯老大的不悦。
他没想到这林冲一句话就点中了他的死穴,一时尴尬不已,却又无话可说。
童贯说:“必贤呀,这件事我还是觉得林冲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我们是皇城司的人,不是军队,不能蛮干。”
他又问林冲,“林冲呀,你有什么打算呀?”
林冲拱了拱手,“卑职是这样想的,刚才大人说燕青带人潜入东京了,我想先找到这燕青,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借他之力上梁山。”
汪必贤用调侃的语调问:“林大人认识这燕青?”
林冲点点头,“我和他的主人卢俊义是同门师兄弟,前几年去卢府时见过一面。”
这话林冲是在撒谎,他从来没见过燕青,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卢俊义和林冲都是周侗的弟子,所以才这么说的。
童贯大喜,“原来你不仅和宋江、公孙胜有旧,和那卢俊义还是同门师兄弟,这可太好了,那就按你说的办。”
林冲又说:“大人,我们皇城司不是普通的衙门,有时会避人些耳目,所以卑职有个请求。”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