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
那位马主簿傲慢地和林冲见了礼,三人坐下吃酒。
陆谦又叫进来六个唱儿陪着,两个陪着林冲的唱儿因为事前得了陆谦的好处,左一杯右一杯地劝酒。
林冲本是来打探消息的,可是见那马主簿一时也没有提起这事儿的意思,他也不好强问。
又喝了几杯,林冲刚要问案子的事,那马主簿又提出要和林冲划几拳。
林冲没办法只得陪着他划拳。
没想到,马主簿这个马主簿拳法非常高明,几乎是次次赢,几轮过后,林冲就醉了。
加上陪着他的两个唱儿当中的一个趁他不注意在他的酒里下了一点迷药。
过了一会儿,林冲一头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陆谦上前推了推他,叫道:“林兄醒醒,林兄醒醒!”
可是,林冲根本就醒不过来。
陆谦向众人使了个眼色,只留了一个与他相好多年的唱看着林冲,其它人都悄然退下。
陆谦从酒楼出来,骑上马,打马扬鞭来到林府,茗烟正好在院子里指挥着几个下人载树,见陆谦急急忙忙进来了,却不见林冲,好奇地问:“陆大人,我们爷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陆谦说:“林大人吃酒吃醉了,单要你们府上的二夫人去服侍,在那里发脾气呢,这不,我就赶过来请二夫人过去。”
因为茗烟知道陆谦和林冲是多年的故交,也没多想,转身进了后院,在垂花门喊人出来,说叫二姨娘去。
里面的丫头急忙找李师师回了话。
一般在家里,如果林冲吃醉了酒,都是李师师服侍,李师师听了,也没多想,换了身衣服,带着紫薇就从后院出来。
茗烟早叫轿夫备好了一顶小轿,李师师上了轿子,紫薇跟在轿旁正要往外走。
陆谦拦住了紫薇,“林兄只叫二夫人去,没叫其它人去。”并向茗烟看了一眼。
茗烟知道刚才林冲和陆谦是去谈怕人的机密事,以为陆谦是怕人多眼杂,也就让紫薇不用去。
就这样,陆谦骑着马,带着两个轿夫招着的轿子往前走。
两个轿夫也不认识路,只是跟在陆谦的后面,慢慢地就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走在前面的陆谦轻咳了一声,早就埋伏在四下里的七八个汉子突然冲了出来,先把两个轿夫给拿下了。
李师师在轿子里突然觉得轿子停了,掀开轿帘正要问怎么回事。
外面的一个大汉把一块蘸了迷药的布一把捂在她的脸上。
李师师只觉得头一晕,眼一花,身子一软,就倒在轿子里。
陆谦忙叫几个人把两个轿夫给抬到一旁,让另两个人抬着轿子直奔胡禄信的府里。
陆谦等人来到胡府的侧门,早等在里面的侯三亲自打开侧门,让他们进来,打开轿帘一看,里面果然是天姿国色的李师师,向陆谦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让下人把把李师师抬到后院,又安排了两个小丫头看着。
回来进见陆谦还没走,而且一副现在就要去找胡禄信请功的模样。
侯三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兄,胡大人现在不在府里,你今天这事儿干得漂亮,等大人回来,我一定亲口向他禀报,你这第一功是跑不了的。”
陆谦本来是想马上去见胡禄信,当面表功。
他见侯三这么说,也没办法,只得向侯三拱了拱手,“那就有劳侯兄了。”
侯三笑笑,“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再说了,以后你我都在胡大人身边办差,说不定我还要你多多照顾呢。”
陆谦刚走,侯三马上把韩世忠叫来,吩咐他带几个人找个僻静的地方把陆谦给结果了。
韩世忠带了两个人去追陆谦。
韩世忠有些奇怪,为什么凭白无故得要杀一个虞侯呢?
因为陆谦并没走多远,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追上了,三个人一直在背面跟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