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在眼里,心中老大的不爽快。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胡禄信突然以上级的口吻问道:“林冲,本官此次奉命调查张都监和高衙内被杀一案,我听人说这个案子非常得蹊跷,是个葫芦提的案子,不知你对此有何看法呀?”
林冲本来就没什么兴趣敷衍这些当官儿的,他之所以摆酒招待他们,只是结交韩世忠,因为胡禄信是韩世忠主子,顺便带上他而已。
现在,听这胡禄信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而且是一副审问的语气,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正要发作,坐在他旁边的温副使在桌子底下用脚轻轻地碰了他一下。
林冲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冷笑着说道:”胡大人,我虽说也是个官儿,但我实际上只是个买卖人,我只对买卖上的事有兴趣,至于说什么杀人案子,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更不要说什么看法了,大人问我,算是问错了人。”
胡禄信冷冷一笑,“呃,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这些天查出林大人和那高衙内素日有些仇怨,对了,我还查到你的义兄鲁达在张都监家也有了些事情,他还差点因为盗窃上司的财物被充军发配,这么说来,林大人也不能说和这个案子一点瓜葛也没有,是不是?”
林冲扫了胡禄信一眼,沉了脸,冷言道:“大人不会是怀疑是我杀了这张都监和那高衙内吗?”
韩世忠是个逗逼,他本以为来到这里吃酒主要是为了他和岳飞结拜之事,没想到林冲和胡禄信云里雾里说了许多不相干的事。
他有些不耐烦,“两位爷,咱们吃这顿酒是为了庆贺我和我这岳贤弟结拜成兄弟,咱们就说兄弟情义之事,不说那什么杀人的案情,好不好?”
旁边的温副使见林冲和胡禄信明枪暗箭你来我往的,怕闹僵了,也在旁打圆场,“是啊,是啊,咱们只说兄弟情义,不说案子的事,来来来,我敬各位一大杯。”
几个人又喝了几杯,各自散去。
林冲心中不爽,骑着马回了家,直奔夏婉秋的房去。
自从夏婉秋进了门,贞娘、李师师本以为夏婉秋年纪比自己大,姿色也远不如自己,而且还是个二醮货,并不会对自己的地位构成什么威胁。
可是,她们没想到的是,夏婉秋这女子极为侍奉男人,说话做事极有分寸,尤其是床笫之事,比贞娘和李师师两个雏不知要高明多少,哄得林冲每天都乐上天。
所以,林冲吃了晚饭自然不自然地就进了夏婉秋的房里,只是偶尔去贞娘和李师师俩个的房里睡,两人个的心里都有些不自在。
这几天,贞娘经常会一个人来到李师师的房里支支吾吾的似乎要跟李师师说什么话。
李师师问她有什么事,她却遮遮掩掩的顾左右而言他。
今天,贞娘又来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先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眉眼闪烁地看着李师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师师笑了,拉起了贞娘的手,“大姐,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咱们一家子人,亲姐妹一般,你还忌讳什么,有什么事就说吧。”
贞娘张了张嘴,回过身去把门关上,又贴着门向外听了听,确定没有什么人,这才走到李师师跟前,贴着她的耳朵问:“这些天咱们爷夜里的没的说你侍候……侍候得……没有那夏婉秋舒畅呀?”
李师师心里咯噔一下。
关于“床笫之事”,李师师以前只是偷着看了一本娘藏在箱子底下的一本春—宫图,又听家里的一些婆子姨娘私底下说笑,也只知道个大概。
自打嫁给林冲,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刻意逢迎就行,并不知道这里还有多少特殊的技巧。
这几天,林冲偶尔到她的房里住宿,在枕席之上也总是夸夏婉秋的手段高明,侍候和舒爽畅快。
听了贞娘的这话,李师师知道贞娘一定是遇到了跟自己一样的问题,都遇到了一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