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将来说不定还会上升,现在身边也没有正妻,她嫁过去虽说是个妾的名义,但也是家里的主妇。
李秀月觉得她们俩说得也有些道理,也就勉强同意了。
等鲁达从西京办差回来,林冲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了,没想到鲁达一口回绝。
鲁达自从被张都监骗婚以后,心里就对娶妻生子这事绝了念想,要是闷了就去勾栏里找个粉头乐一乐,也是夜夜做新郎。
所以,林冲跟他一提这事儿,鲁达马上断然回绝了,弄得林冲还有些意外,回家把鲁达的意思跟几个妻妾说了,并让李师师跟李秀月说去。
李秀月听说做人家的妾也不行,自己没着没落的,一时忧愁就生了一场大病,拖了半个月竟然溘然去世了。
李师师伤感了好几天,也病了一场。
林冲见李师师病了,十分心疼,在家里呆了几天,天天在李师师的屋里陪她说话,喂她吃饭,给她说笑话,逗她开心。
等李师师病稍稍好了,就带着她出门溜达。
这一天,他和紫薇扶着李师师正要出门溜达,看见门口有两个小道士鬼鬼祟祟地在门口转悠,不时地向门里边看。
林冲扫了那两个小道士一眼,问:“你们这两个小牛鼻子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那两个道士连忙满脸堆笑,打揖行礼道:“我们是来化缘的,请施主布施点吃食、银钱。”
林冲要赶她们走,李师师给拦住了,让紫薇拿了几个钱给了他们,打发他们走了。
两个道士边走边一步一回头,似乎还有什么事,林冲不由得满腹的狐疑。
我刚扶着李师师走了几步,迎面走来一个黑大个,眼睛不眨地看着李师师,一脸婬笑,“哟,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呀,怎么长得这么标致,真是人间少见呀。”
林冲抬头看这黑大个,二十岁上下,又高又壮,一脸的络腮胡子,并不是汴梁的人,好像是外乡人。
林冲喝了一声,“哪来个的夯货,在这胡说什么,还不快滚!”
那黑大个一听林冲骂他,火了,睥睨着林冲,“你这个家伙,娘子长得标致就不让人家说吗,老子就说了,你能怎样?”
林冲现在在汴梁,不要说平头百姓,就是四五品的官见了他都点头哈腰,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无礼。
他气得伸手去打他,这黑大个一挥手硬硬地一挡,震得林冲整条胳膊都麻了。
正这时,一条黑影从后面窜了出来,对着那黑大个飞起一脚,“砰”的一声,把黑大个踹得倒退了几步。
原来这人是岳飞。
林冲出门,岳飞大多是在后面远远地跟着,他在后面见这个黑大个跟林冲动手,马上冲了过来和黑大个打了起来。
岳飞的功夫了得,可是这个黑大个的身手也不弱,两人斗了二十几个回合,没分出胜负。
岳飞自从进了江湖就没遇见过对手,没想到在这里遇上对手了,非常兴奋,用了全力和他对打。
那黑大个也好像从来没遇见过对手,这次遇见对手,也十分兴奋。
两个人拼命相斗,拳来腿往非常得精彩,引得路人都站住了看热闹叫好。
那黑大个见一时无法取胜,卖了个破绽,转身要走,岳飞哪肯放他走,那只小眼睛一下又瞪圆了,从后面照着黑大个的后脑勺就是一拳。
没想到,这黑大个一回头一把抓住了岳飞的拳头,另一只手又去锁岳飞的喉咙。
岳飞伸手一挡反抓住他的手,两个人就这样僵在那,相互较着力。
林冲见岳飞一时不能取胜,冲了过去,对着黑大个的腰狠狠地踹了一脚。
那黑大个正全心跟岳飞较着劲,没防备林冲在后面偷袭他,身子一软,一下趴在地上,岳飞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举手要打。
正这时,温副使陪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那中年人高声叫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