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师师像个小妾似的站在林冲旁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冲吼道,“林冲,你也太不把我高衙内放在眼里了,我高衙内在汴梁城怎么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这大半夜硬闯我府,还打我的人,你想干什么?”
林冲指了指李师师,“师师想来看看表姐,不行吗?”
高衙内眼一横,“人家师师看堂姐关你个屁事?”
这个问题,林冲在来的时候已经有了答案,他把李师师把怀里一搂,笑着说:“我把师师收了房,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一个女人家的,大晚上走夜路,我怎么能不跟着来?”
一时把高衙内说得哑口无言,悻悻地说:“秀月睡了,你们明天再来吧。”
李师师忙说:“我有件急事要跟堂姐说,不能等到明天的。”
因为有林冲给撑着腰,李师师也知道李秀月住在哪里,也不管高衙内同意不同意,径自带着紫薇走向李秀月房那边走去。
李秀月躺在床上已经是奄奄一息,几次想挣扎着起来去上吊,一死了之,可是因为绣春不在身边,她起不来,可是心已经灰死了。。
等她见李师师来了,顿时泪如雨下,拉着李师师的手,想说话,却口不能言。
李师师让堂姐给打成这样,也是泪水涟涟,回头对林冲说:“爷,能不能把我堂姐带回咱们家养着,我怕在这里就这么死了。”
林冲为难地说:“他是高衙内的小妾,咱们刚才说看亲戚他没什么话说,要是真的把她拉到咱们家,高衙内要到衙门里告咱们……咱们可是没话说的。”
李师师想想也对,就对林冲说:“那我和紫薇留在这里照顾堂姐,天也不早了,你们先留回去吧。”
林冲见她说得有理,也就带着岳飞回了家。
一进门里,见贞娘坐在屋里对着一桌子的冷饺子闷闷不乐,锦儿也不在,估计是让贞娘打发去睡了。
林冲上午出门时在一家金店给贞娘买了条十足赤金的金项链。
林冲知道这贞娘是因为林冲不避嫌疑地替没名没份儿的李师师出头而生气。
他掏出那条链子故意扔在贞娘的脚边,又弯腰捡了起来,在贞娘眼前晃着,拉了贞娘一下,装作惊讶地说:“哎呀,小娘子,这十足赤金的链子是不是你掉的呀?”说着把金项链戴在贞娘的脖子上,还亲了一口。
贞娘身子一扭,挥了下手,不小心碰了林冲的眼角一下。
林冲大叫了一声,“哎呀!”捂着眼睛。
贞娘以为自己伤了林冲的眼睛,吓得忙站起来,急急地问:“伤着没有,伤着没有,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凑到林冲的脸前拉开林冲捂着眼的手,下意识地去吹。
林冲只觉得一股如兰如蕙的香气扑面而来,他不由抱着贞娘就亲了一口。
贞娘吓了一跳,刚要离开,身子却早让林冲抱在怀里就往楼上走。
进了屋,贞娘先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拜堂穿的喜服,又把香烛点上,和林冲跪在张天师的画像前三拜九叩成了全礼。
礼成之后,贞娘刚要站起来,又想一件事,对张天师的画像祷告道:“天师,虽说今日不是初一,不是十五,可是夫君想成就好事,弟子也不想违逆了他,毕竟夫为天,妻为弟。如果天师什么责罚,尽管罚弟子一人就是了,千万不要责罚于他。”说着又磕了三个头。
两人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