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拿出三根前几天在勾栏院和那些粉头玩乐时烧了一半烧酒浸的香马儿,点着了,按在在李秀月身子上中下三处……
过了一会儿,那香烧到肉皮上,李秀月疼得蹙眉啮齿,直冒冷汗,口里颤声:"达达,爹爹,爷爷,疼得紧,你就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要在发泄,哪里肯饶,听到李秀月颤叫,想着她是李师师,下面越发癫狂起来。
那李秀月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昏了过去。
……
高衙内从李秀月房中出来,还是觉得气闷,来到客厅坐下,那些丫鬟婆子见他一脸的杀气,个个是噤若寒蝉,不敢看他。
夏婉秋走进来,见高衙内一脸的怒气,笑着问:“官人,你这是怎么了,谁惹得你生气呀?”
高衙内气哼哼地说:“还会有谁,不就是那混账东西林冲,前番使诡计骗了我的布铺、当铺,后又害得我丢了官,现在倒好,这买卖是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他倒成了汴梁的大户,我怎么能不生气!”
夏婉秋冷冷一笑,“官人也是七尺男儿,怎么就不如那林冲呢,他家会做买卖,咱家难道不能做?他家卖那‘女儿喜’,咱们家也可以,就在他家对门做,做得比他家的大,卖得比他家便宜,不就把他家挤垮了,你不就报了仇,出了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