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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和茗烟跟着出去了,只见那三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走了,在他们三个身后,还跟着五六个锦服劲装,腰上挂着腰刀的大汉,看样子是他们的护卫。
茗烟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地说:“这几个大头货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有钱呀,一万两买一块石头?咱们汴梁可没有这么阔气的大财主。”
林冲也意识到这群人非同小可,看那华服男子的穿戴打扮,气质作派,一定是非富即贵,而且不是一般的富贵,是大富大贵之人。
而且他身边还有两个无须的男人陪侍,难道那两个无须男人是太监?
太监陪侍之人必是皇家贵族,林冲联想到昨天晚上鲁达说要去接的微服私访的钦差,难不成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价钱买了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是尤五给他的,这尤五又是什么人呢?随随便便就把一块价值一万两银子的石头给人?
林冲边想边和茗烟往当铺走,跟在后面的茗烟小声地说:“爷,我怎么觉得后面有人探头舒脑的一直跟着咱们呀?”
林冲回头看,果然见两个劲装大汉跟在后面,见他看他们,马上装作四下看别处的样子,看来是在跟踪自己。
不用说,这是刚才那个姓蔡安排的。
林冲也没在意,当作不知道,继续往前走,来到当铺。
林冲刚坐下一个小伙计过来给他斟了碗茶,林冲慢悠悠地喝着茶,见那两个劲装大汉在当铺外来回逡巡,似乎还向路人打听什么。
晚上回了家,吃了饭,林冲还在想白天的事情,不仅想那姓蔡的,还想这尤五到底是何方神圣。
贞娘收拾停当,见林冲坐在桌子旁发愣,以为他无聊烦闷,于是笑着说道:“官人是不是闲了,要不然我陪你玩牌吧。”
林冲一听,连说好好好。
贞娘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牌。
林冲一看,不是扑克,是那种牌九牌,于是笑道:“玩这种牌有什么意思,我们玩斗地主吧?”
贞娘怔了一下,笑问:“什么是斗地主呀,奴家可从来没听说过?”
林冲这才想起,现在自己身在宋代,宋代的人怎么知道斗地主呢。
于是她让贞娘找来几张硬一点的大纸和笔,叫来茗烟和尤五,教他们画扑克。
四人个足足画了一个时辰才画好了一副扑克牌,林冲又跟他们讲了斗地主的玩法规则。
等他们都明白之后,林冲让贞娘给他们二人一人拿了一百文铜钱。
茗烟见白得了一百文,乐不可支。
尤五却是不以为意,一副见过大钱的模样,鄙夷地瞟了茗烟一眼。
林冲、茗烟、尤五三个开始玩牌。
茗烟是个好赌的小子,这斗地主的玩法,对他来说又十分的新奇,所以十分踊跃。
尤五也觉得好玩,贞娘坐在一旁边做针线活儿,看看着他们玩。
林冲是玩斗地主的行家,在前世在部队里闲着没事时经常找战友赌,不过人们并不赌钱,赌的是脸上贴纸条儿,经常把战友输得满脸的纸条儿,连眼睛都看不见。
但是,林冲为了培养他们俩的兴趣,前几局他故意放了几局水。
茗烟是赌场的好手,尤五却一时不得门径,所以,只一会儿的工夫,茗烟就赢了两人一大堆铜钱,乐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地讽刺尤五几句。
尤五是个好胜的人,被茗烟说得有些恼火,要求提高赌注,三个人继续赌。
可是几局之后,她就算没有抓到好牌,也频频争着当地主,也不会记牌,算牌,没一会儿工夫就几乎全部输光了。
林冲见她气得急赤白脸的,笑道:“小五哥儿,赌钱不是赌气,玩这个是有法门的,我倒是知道一些法门儿,你要不要听呀?”
尤五看了他一眼,“什么法门,说说看。”
“这第一呀,记牌与算牌是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