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就连圣贤都有犯错的时候,更何况是个凡人呢。
t所以槐安并未怪他,反而是好言相劝。
t“槐某知道你的不容易,你事事亲为,每件事力求极致,可这样也消耗了你的太多心力,让你疲于应对。
t将来可以试着将权利分给那些有才华,且值得信任的人,而你则只负责下达命令和查看成果,制定大的方向。
t别的由他们来做就是了。”
t宣统听过槐安的提议后重重的点下头。
t通过今天的事情也让他想明白了,是之前的他太过急躁,总想着将每一件事都做好,以至于早早的就让他疲于朝政。
t槐安说的办法好像还很不错,将权利分出去,那么自己也就没那么多事情,只需要事情做好后他去查看结果,再论功行赏便是。
t这样他自然也就有时间去开始修行了,否则先生再回来时,恐怕他还在不在都两说了。
t“先生所言极是,宣统记住了,今后一定不会再犯傻!”
t眼见宣统重新上道,他脸上这才又露出笑容。
t“你是槐某最看好的人,将来远远不止是一国之君那么简单,你要心中有数,准备好应对一切困难的准备。”
t宣统眼神一凛,深深的鞠了个躬“宣统记住了。”
t行礼的同时他也十分懊悔,自己身为一国之君,而且是先生最为看重之人,为何他竟然会做出这么傻的举动!
t心中羞愧不已,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话,只能将所有的坚决都放在自己的态度里,期待着槐安能够理解。
t对于人的情绪,槐安是很敏锐的,他自然能看得出来宣统在想什么,当即上前拍了拍其肩膀。
t“先生懂你,也知你心意,将来还久,我们来日方长。”
t槐安的话并没有多么华丽,也没有什么高深的意境,一切都是那么朴实,真实,却让宣统忍不住痛哭流涕。
t“先生,宣统知错了!”
t说完这句话,宣统便低声抽泣了起来,懊悔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好似将心捅了千百刀。
t男人最懂男人,槐安自然只带宣统最需要的是什么。
t不是承诺,也不是安慰,而是默默的陪伴。
t就这样,槐安在他身旁默默的陪着,两人久久无话。
t许久之后,宣统收回了自己的软弱,将眼泪抹掉,又重新笑了出来。
t“让先生见笑了。”
t“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谁还没哭过。”
t“哈哈哈,先生说的是。”
t“去吧,需要忙活的事还有许多,去忙你的。”
t宣统点点头,便拱手告辞了。
t他知道自己这一走,再见先生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但又不是生离死别,将来他也走上修行路,再见的机会还多着呢。
t宣统走后,龙和殿就陷入了短暂的沉寂,白苋还躲得远远的,在槐安的桌案上写写画画,看上去认真极了。
t槐安苦笑着摇摇头,自己就这么可怕吗?
t都能给白苋吓成这样。
t“别写了,过来吧,我们去地府。”
t“哦。”
t白苋躲在桌案后,看槐安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她才又重新露出笑容。
t“刚刚槐先生不开心也太可怕了!”
t槐安轻笑一声“哦?怎么个可怕法呢?”
t白苋歪着脑袋,在认真的想着。
t“嗯,不知道,但是感觉就像是天要塌了一样。”
t“呵呵,有那么严重吗。”
t“有诶!”
t“好,你说有就有。”
t说完话,槐安抬手间,便唤出了通往葬月鬼域的通道,不过如今该叫地府了。
t这个空间,名义上还是葬月的,但真正算起来,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