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酒馆内顿时剑弩拔张了起来,气氛越发的压抑。
两只小兔子早已吓坏了,在柜台内瑟瑟发抖。
“葬,葬城主,槐先生,你,你们先聊,我们去忙别的了。”
葬月没有说话,依旧冷冷的看着槐安,一旁的杜岳风如临大敌,右手已经握在了残剑的剑柄上,若是葬月暴起,他能以最快的速度施展出自己最强的剑招,但之后自己可能就要彻底离开世界了。
当死亡临近时,人会分为两种,一种是恐惧死亡,为了求生可以做出任何违背意愿的事,而另一种则是看淡死亡,之前的执念也会豁然开朗,很显然杜岳风属于后者。
曾经的那些执念,此时就像钥匙打开了锁,他似是明悟了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他没有发现的是,自己的魂体发出了淡淡的荧光,了去心魔,则念头通达。
槐安并未理会死死盯着他的葬月,而是对着柜台内的两只兔子道“你们先去忙吧,晚些在回来。”
听到槐安的话狸月如释重负,感激的向槐安鞠了一躬,又敬畏的看了一眼葬月,便拉着狸茹逃似的跑了。
待二人走后,槐安看向杜岳风,显然葬月也发现了他的变化,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槐安,随后对杜岳风说道“能遇到他,当真是你的机缘。”
“不只是他的机缘,也是我槐某的机缘。”
视线离开杜岳风,槐安看向一旁的葬月,她眼神并未因为刚刚的小插曲而变化,依旧是那么冰冷。
“葬城主想要如何呢?”
“打赢我,你就可以走,若是败了,便留在葬月城做我的手下!”
“呵呵,那这赌注未免也太不公布了,我若胜了就只能离开,不行。”
槐安摇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
葬月眉头皱起“那你想如何?”
槐安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不得不说,这葬月的身材确实是好,站起来怕是与他一般高了。
不过槐安主要看的是她的盔甲,像是他在博物馆见到的光明铠,不过材质上要比光明铠看着凶悍不少,一身银甲,一头银发,配上那冷若冰霜的面庞,当真是英姿飒爽!
俗话说得好,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是危险,女人也是,越是漂亮,就越不简单,槐安也没有小看她的想法,能掌管一方鬼域,又岂是泛泛之辈。
“阁下好不自重!盯着人身子看,难道阁下行事向来如此!”
槐安知道他被误会了,便立刻收回了目光,感觉有些尬尴。
不过她在想什么槐安又怎么会不知晓,他可不会任由葬月瞎想,到时误会越来越深可就不妙了。
“葬城主不要误会,槐某只是看看铠甲而已,没有冒犯的意思,至于道侣一事,城主请放心,槐某志不在此。”
得到槐安的解释,她眉眼才舒展开来“你想如何?身为一个剑修,却是如此墨迹。”
被一个女人鄙视了,槐安有些无奈,他就是慢性子,可不是不想说,他也不再犹豫,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在槐某看来,男女平等,一会某可不会让着你,相应的,你提出的筹码也是双向的,我你要我如何,你便如何。”
“可以。”
葬月没有犹豫,当即就同意了下来。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外面。”
再次冷冷的看槐安一眼,她扭头便走。
看着离去的葬月,槐安不由得有些无奈,这城主若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倒是也好,他不用有那些顾虑,可现在已经确定了是误会,还要跟人打一场,万一不小心把人家打伤了,那可就太不好意思了。
不过看这个架势,要是不打一场,葬月还真不一定让他走。
“杜大侠稍等片刻,槐某去去就来。”
告罪一声槐安便跟着葬月去了外面,酒馆里的杜岳风握着残剑剑柄,几次想要冲出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