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安笑了笑“那是自然。”
从身后的货架上又拿出一张羊皮卷递给槐安。
“三两银子。”
槐安拿着羊皮卷看了看,就是普通的羊皮,上面画着一份并不算在详细的地图,在槐安看来远远不值这个价。
槐安诧异的问道“一张地图怎么这么贵?”
“唉,没办法啊,官府给定的价,卖出去了这钱就是孝敬钱,像不是生活必须的东西,有不少都是官府给定价。”
又一次听到官府的词汇,不由得感到厌恶,这个衙门可当真是烂到了骨子里。
付过钱后槐安径直往官府而去,他倒要看看这县令大人到底是长了几颗脑袋!
跟几个人打听了下,等槐安来到衙门的时候,这里聚了不少人。
里面更是一阵惨叫传来。
身法施展起来,槐安几步就挤到了人前,引得不少人喊“别挤了”。
槐安站在前排看去,地上跪着两个人,一个七八分姿色的女子,被当庭扒开裤子打大板,惨叫声也是她传出来的。
另一个人穿着锦袍,虽然跪在地上,嘴角却是挂着止不住的笑意,就如同这他很快就能无罪释放,然后回家了。
站在门口的槐安都不用打听,就已经通过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这张仁峰可真不是个东西。”
“是啊,人家王寡妇好好的在家带孩子,他竟然带人硬闯,糟蹋了人家。”
“可不是吗,人家报官还被他联合县令当众扒了王寡妇的衣服,这是没想让她活下去啊。”
“就是可怜了她那才三岁的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人群讨论的叽叽喳喳,声音传入前面跪着的张仁峰耳朵里,就像是变成了在夸他,他竟是还恬不知耻的挺首昂胸笑了起来。
顿时人群中传出几句小声的问候,也是怕张仁峰的报复,连骂人都不敢大声。
高台上响起了拍案声,惊堂木落下,顿时衙门里一片死寂。
“罪人王寡妇可认罪!如若不认,就接着打!”
高台上的县令样貌五旬左右,留着两撮胡子,两颊干瘦,单看面相就十分让人不喜。
再看向王寡妇,此时被打的已经不成人样了,有气无力的呼吸着,再打下去,怕是人就不行了。
高台上县令使个眼色,立刻有差役上前拿起一张证书,到王寡妇面前拿着王寡妇的手按下手印。
“砰”惊堂木响拍下。
“罪人王寡妇,已经认罪,来人,将她押入大牢!”
下面跪着的男子仰天大笑,猖狂至极,门口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
王寡妇被人架着带去了大牢,衙役拿着水火棍开始赶人。
“去去去,都出去,已经结案了,要是再不走,把你们也抓进大牢!”
人们顿时一哄而散,槐安也在人群中,此时他心中怒火中烧。
作为一个和平年代的灵魂,他从未见过这般残酷的判案,这个时候他忽然很理解东邪西毒两人了。
要是这样的人再多谢该多好。
槐安打算去找这边的城隍问问,为什么他们不管,就任由这些人胡作非为。
来到城隍庙前,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异常的冷清,只有一个卖香烛的铺子开门,里面的掌柜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路过铺子时掌柜听到了槐安的脚步声,立刻喊到“客官,买上两柱香吧,上了香城隍大人才能感受到客官的诚意啊。”
槐安没有理他,上香?他城隍不配!
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摆放着城隍泥塑的房间里,此时有几个老人正在打扫,看样子是这里的管理者,避开了他们槐安来到侧殿,这里有文武判官的泥塑,并且没有人。
正好方便行事,脚下一踏,槐安轻喝一声“槐安来访,请判官出来一见。”
声音经过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