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动车子上去:“武器还是很犀利的,回去记得正确使用刚才给你买的内/衣。”
“姜涞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吗?”
我话音还没落他就非常突然地倾过来张嘴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当然,还怀疑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这点程度算什么?”
“……你赢了。”
他摇头,一副敌人战斗力太弱的遗憾样子,我回想了一下刚才刷掉他卡上的数字,瞬间就觉得他说什么都值得原谅了呢。
因为心情太好,一路上我都在吹口哨,姜涞几次三番忍耐的看我,我都置之不理,继续欢快地吹着,然后就感觉到车速渐渐缓下来了,车窗外的霓虹灯亮得晃眼,我回头去看他,刚准备问他怎么了,车就直接停住了,他解开安全带,说话就要下车的样子,我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你干嘛去?”
他慢悠悠地看我一眼:“你都吹了一路了,我内急。”
“……”
回到家都快十二点了,洗完澡出来直接扑到床上就想睡觉,然后突然想起来一晚上手机都没响――刑杰森竟然没找我?
赶紧扑腾起来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不出意外地没电了,重新充电到能开机的时候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但他的电话来得很及时,我张嘴就问:“王阿姨怎么样?”
结果来电是姜涞,他用似笑非笑的语气回答我:“我妈去看过她了,听她说情况还不错,你放心,只要你能撑到嫁给刑杰森那天,婆婆茶她是一定能喝到的。”
这家伙真是,我不爱听什么他就专挑什么说。
“行了行了,我要睡了,困得不行了,就这样吧。”
然而姜涞的变态程度向来是不容小觑的,我刚把电话放回床头柜上它立马又开始震动了,我眼睛都不愿意睁,接通就直接骂:“都说了要睡觉了不是才送我回来吗!至于这么分分不见秒秒思念吗!”
“谁对你分分不见秒秒思念?”
这次竟然是刑杰森。
我瞬间连瞌睡都醒了,“你……”
但他不像是跟我生气的节奏,接过话头心有灵犀地回答我之前误问了姜涞的问题:“我妈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低血糖,到了这个年纪就容易出这样那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