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没好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吧。
可能是看我一脸苦瓜相太可怜了,姜涞还是跳过了这个问题,“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跟他一个星期通一次电话、隔三四个月见一次?”
“我也想知道该怎么办啊,”我挠挠头,“现在我也只能这样啊,刑杰森现在越来越捉摸不透了,我看他现在好像把工作室的事放下了,很安分的在给宋氏打工啊,这是要跟他妈妈妥协的节奏吗?”
“别傻了,”姜涞直接在我头顶上敲了一下,“他能把工作室组建起来,他妈妈只会更高兴好吗?能自立门户谁还想寄人篱下啊?我看刑杰森这是真想明白了,有些事急是急不来的。”
“你最后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你急吗?”
“我急什么?”
“那不就结了。”
我怎么总感觉我跟他不在同一个频道啊,可他已经从我下巴底下抽走了刚刚签好的几份文件,甩下一句:“有时间想这些还不如多做点实在的,再不认真看合同今天晚上就又要加班了。”
“……”
风行的事现在我基本上都已经上手了,姜涞是个好帮手,我哥看完第一季度的报表之后很满意,拍拍我的肩做出一副“我心甚慰”的表情:“看样子我可以提前走了。”
我听得直撇嘴:“你还真是坚决贯彻执行禁止办公室恋情啊,干嘛那么着急走啊,你就不怕你忙你的新公司去了,被人挖墙脚?”
顾盼最近身边可不太平,刚摆平那个青梅竹马的前男友,现在又冒出个餐饮业黑马来对她穷追不舍。
我跳上办公桌坐着,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拍拍他的肩:“别傻了,你想给她的可不一定是她想要的。”
纪大老板斜眼看我:“你这算是有感而发?”
“你们男人向来都是这个样子啦,”我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说我是有感而发,我也确实是有感而发,刑杰森为什么这么着急要组建工作室,肯定不只是因为职场抱负什么的吧?可我并不在意他是不是能组建起来一个工作室啊,现在他妈妈肯定还把这件事怪到我身上来,你说到最后是不是弄巧成拙?”
他对这个倒是很有同感:“所以是她不够了解你。”
“说得跟你多了解顾盼似的,你能保证她不跟你翻脸?”
“她知道了肯定会跟我生气的,”我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她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有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一舟,你现在说的信誓旦旦要跟他一生一世,可是很多矛盾积压在心里,就像把脏衣服都扔进衣橱里,等到有一天你去开柜门的时候,一股脑全都掉出来,你才知道问题有多严重。”
这倒是个挺新鲜的例子,我给他想办法:“不如买个大点的洗衣机?”
我哥直接不理我开门出去了。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要装傻充愣,在刑杰森的问题上我犯傻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姜涞总是问我,你到底是喜欢刑杰森呢,还是喜欢你喜欢他的这种感觉?
用他的话说就是,我喜欢的只是我自己心里的一种感觉,是由所有我喜欢的元素堆砌出来的一个形象,而我对刑杰森的喜欢,说白了也就是从心里把我喜欢的那个形象具象成了他而已。
这个说法当时我是非常不赞同的,当然放到现在我也依然不赞同,但我身边却有越来越多的人在附议这个说法,我真担心最后我会被他们洗脑。
偏偏这时候刑杰森还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在我和他的这段关系里,患得患失的那个一直都是我。
最近这几天,从不同的渠道一直传来刑杰森给宋氏谈下了个大合同的好消息,这些声音里,有我哥那样平静转述的,有姜涞那样不屑一顾的,当然也有宋太太那样骄傲炫耀的,最后才等来他的电话。
他非常淡定从容:“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