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奶茶,惬意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刑杰森对香港很熟,所以吃完饭之后我提议散步回去,反正也还早,他没反对,只是担心我这双新鞋走久了会不舒服。
我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走到不能走了再说呗。”
其实就是想在睡觉之前多点时间跟他相处,刑杰森当然能明白我的意思,也就答应了,我挽着他的胳膊,在他走快的时候使坏把他拉回来跟我站齐,走着走着他的速度就慢下来了,热闹的香港夜晚,身边都是陌生的人群,他们用我不熟悉的语言彼此交谈着,我身边的人却一直保持沉默,我没有出声打破这样难得的气氛,回想起来我跟他相处的时候,似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吵架,我故意惹他生气,他忍无可忍地教训我,能有现在这样和谐的时候还真是不容易。
就这样沉默着走了一小段,我刚准备说点什么,他就停下来把自己脖子上的围脖取下来套在我的脖子上,顺便把我的嘴也给捂住了:“我们迎风着走的,一会儿嗓子被灌了风又得哑。”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雨打窗台的声音吵醒的,光着脚走到窗边拨开窗帘,透过玻璃窗看出去全都一片模糊,我心里第一反应是:下这么大雨,恐怕海洋公园都去不了了吧,下一秒手机就响了,我掐断之后回打过去:“姜涞?”
“嘘嘘,起来了吗?”
“刚起来,外头下大雨呢,今天可能玩不了了。”
“肚子饿不饿?”
不说还好,一说我就觉得饿了,“还真饿了,我先挂了,找吃的去。”
“不用去找了。”
“嗯?”
“开门。”
我一边吃三明治一边打量着对面正在擦头发的姜涞,这风尘仆仆的,竟然还没忘记给我买早餐,我咽下嘴里的东西才开口问他:“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公司的事处理完了?刑杰森就住隔壁呢,既然来了还是打个招呼吧?”
“不用了,”他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搭在扶手上,“他的工作室出了问题,宋楚晨叫他回去处理,凌晨的飞机他已经回去了。”
什么?!
顿时东西都顾不上吃了,我“蹭”地一下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他公司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