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这个过程是很必须的。”
我从善如流地捧起杯子喝水,咦,竟然水还是温热的。
他说的循序渐进我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有温水润过嗓子,再开口声音就好多了:“我明白的,如果说刑杰森对爸爸偏爱姜涞有些看法,但他一直对你都很尊重,这次旅行的事,你明示暗示得也够多了,他不傻,肯定能听明白你的意思,这不就行了?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他的自制力。”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纪柏尧先生终于表示满意,“别忘了给姜涞带礼物。”
“……”我怎么有种姜涞才是爸爸的儿子,哥哥的弟弟,而我只是捡来的或者抱错了的这种奇怪的即视感呢。
过小年的时候我就搞定了全部工作,加上攒着的年假差不多可以休息到明年元宵节了,我哥亲自在我的假条上批了字,竟然没有再嘱咐什么就继续忙他的工作了,我也乐得轻松不用再解释一遍,当即很高兴地给刑杰森打电话:“老刑啊,我这边忙完了,随时都能走,你呢?”
他被我那句“老刑”噎住了,半天才感叹了一句:“你这称呼变得可真快,我都跟不上适应了。”
我“哈哈”一笑,“怎么样,你什么时候能出发?”
他“嗯”了一声,“说了这么久都没咳嗽,看来感冒是好得差不多了,我这边时间很自由,随时都能出发,你回去把行李收拾一下,我下午去接你。”
刑杰森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好像真的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于是愉快地答应他:“好嘞,我现在就回家收拾东西,你大概几点到?吃完饭了再来吗?”
他觉得好笑:“是啊,我们会在一起迎接新年的,用不着这么着急。”
“幸福的日子总是不嫌多的,”我看了看时间,“好吧,我还要去买一套旅行装的洗漱用品,你快到了再给我打电话吧。”
挂完电话我就开车去了超市,大包小包买了很多,最后尾箱都放不下了,只能塞进后座里,回家之后还喜滋滋地看着那些零食傻乐,不过等到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发现这些都是白买的了,一个二十四寸的箱子,把我的换洗衣物都塞进去,就只够放点小东西了,我买的零食还大多都是膨化包装的,塞都塞不进去,于是把手机掏出来把地上摊着的这些拍照发给刑杰森让他拿主意,他很快回消息:放心,我不会让你饿着,出门了还吃这些,那跟在家里有什么区别。
啧,他可真会说话,我果断放弃了那些,把行李箱打包好,又开始选该带哪个包去比较好,站在镜子前比划了半天,最后选了个比较百搭的黑色小包,想着装好我的证件和钱夹就够了。
刑杰森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已经出发准备过来接我的时候,我还在挑鞋子,等他到了我还没挑好,正准备让他帮着给拿主意,结果他就递给我一个包裹:“刚在外面碰到快递,我就顺便帮你拿进来了。”
咦?我这段时间网购了吗?
结果拆开一看,竟然是双松糕鞋,黑白色为基色,样式也很大方,我愉快地换上在刑杰森面前美美的转了一圈:“好看吗?”
“好看,”他虽然给我肯定的答案,但还是表达了疑惑:“穿新鞋不会磨破脚吗?”
我又走了几步,觉得很舒服啊,就挥挥手:“只要好看,管那么多呢,实在不行还可以去了再买嘛。”
他这才点头。
刑杰森订好了机票,我跟着他出发基本上是不用带钱包不用带大脑的,因为头天晚上太兴奋了也没睡好,上飞机就开始补觉,他一直在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工作上还有没交接好的地方,直到飞机要起飞了,空姐来提醒,他才关机,对上我的眼神,对我抱歉地笑笑:“事情太多了,他们还有点弄不清楚的地方,我刚刚已经交接完了。”
我点点头,男人不认真工作,怎么赚钱养家,我看我也就只剩下美貌如花这个技能了,得让他提供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