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听我哥说你两天没吃饭呢,”我故意作出松了口气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饿晕了,怎么样,没事儿吧你?”
他那头不知道在干什么,说话的声音我听不真切,杂音太大了,我刚想问他在干什么就听到盘子摔碎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姜涞你在干嘛?”
然后就听到他的声音虚弱地传过来:“我想泡面,结果碗摔了。”
我哥又在后视镜里偷看我了,我叹口气:“行了我的大少爷,赶紧回床上躺着吧,我马上就过来。”
哥哥当然不信任我的厨艺,但当我提出先去餐厅打包吃的的时候他竟然无情地拒绝了我:“外面的东西怎么能跟自己做的比,虽然你做的不好吃,下碗面也是好的。”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姜涞都两天没吃东西了,就给他吃碗面?还是我做的?”
“你总不会下毒吧?”他笑笑,“就因为他两天没吃东西了,所以不能吃外头做的多油多味精的东西,你只要把面煮熟了就行。”
好吧。
姜涞竟然撑到我来,给我开了门都还没饿晕过去,我对他的好体力表示了赞叹,但他却撑在厨房门边笑得意味深长:“我的好体力……可还不止这些。”
但我已经沉溺进要亲自动手煮面条的各种焦躁中,来来回回找锅碗瓢盆,姜涞看了一会儿,估计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出声提点我,但是……面还是被我煮成了一大坨,本来想做热干面的,现在简直是不忍直视了,于是我灵机一动又把面汤倒进去,本来想做的煎鸡蛋也因为定型不成功,最后被我做成了炒鸡蛋,就这样一大盘端出来,姜涞竟然也没嫌弃,说实话我自己都不忍直视了,他倒吃得还挺欢。
姜涞吃饭少有不说话的时候,今天估计是实在体力不支了,吃得很安静,我坐在他对面托腮看着他吃,但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我想起回国前爸爸说的那句话,他说姜涞说一定会帮我的,他还说,以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根本不需要爸爸开口,该帮的一定会帮。
其实不是我听不懂爸爸话里的意思,因为知道我喜欢刑杰森,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所以他才是最好的选择,大概也是觉得他肯定不会拒绝,爸爸才会跟他开口的吧,不用说我也知道,爸爸当时的尴尬绝对不会比刑杰森的少,一个一厢情愿地请求,一个毫不留情地拒绝。
爸爸是在委婉地提醒我:如果一个男人把面子和流言看得比你还重要,这样你还要一头栽进去吗?
我记得几年前有一次跟哥哥一起看了个新闻,说的是一对赶好日子领证的小夫妻,结果在房产证上要不要添女方的名字产生分歧,最后两个家庭都参战,最后不到一个月就离婚了。哥哥当时问我怎么看,我觉得不解,其实如果两个人都是打算好好过日子的,那么女方完全可以退步的,不加名字日子不也照过吗?哥哥当时笑了笑,说你说的没错,加不加名字确实不重要,所以男方为什么这么反对,宁愿离婚也不肯呢?
当时我对哥哥的反问没什么感觉,现在终于明白,他和爸爸站在我这边,考虑的其实并不是“重不重要”,而是作为我另一半,他的态度。
既然一个名字或者一个承诺都可有可无,那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来说“可无”,而不是刑杰森说“可有”呢?
我正想得起劲,脑袋上突然被人戳了一下,抬头就看见姜涞举着空碗给我看:“怎么样,我够给你面子的吧?”
还真是,我把碗接过来:“你去休息吧,我洗完碗就走了。”
但他按住我的手:“你过来就是帮我下碗面?不打算跟我聊聊?”
我只好收回手坐回去看着他:“聊什么呢?聊你竟然还是放弃了自己想做的事,决定进风行帮我?其实没有必要的,毕竟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接管风行。”
“但是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