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种她被绑架了的错觉,还是一个果男给绑架了。
“不许转过来。”
文茵只能继续点头。
邵嘉屿说完,缓慢放开手,文茵的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
文茵的嘴得到解放,立刻抱怨:“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邵嘉屿没什么情绪地说:“你在浴室里穿衣服洗澡?”
文茵翻了一个大白眼:“那你怎么不锁门啊?”
邵嘉屿说得非常理所当然:“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女的。”
“你为什么不开灯?”
“刚刚停电了。”
文茵:“……”
邵嘉屿穿好衣服,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
他身上没擦,睡衣几乎贴在身上,看起来穿得时候挺着急的。
文茵纳闷了,不是说邵嘉屿平时不回来吗?怎么突然闪现在家里?
浴室里黑漆漆一片,只有邵嘉屿擦头发的声音传来,文茵感觉有点尴尬,又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好。
她不干净了……
都怪邵嘉屿不锁门。
她埋怨道:“下次记得锁门。”
“以后我去楼下洗,这间让给你。”邵嘉屿顿了顿,感觉哪里不对劲,他轻“啧”了一声:“被看光的是我,你怎么还一副吃了大亏的语气?”
文茵哼轻哼一声:“我又没想看。”
停电了,文茵也没办法摸黑洗澡,干脆走出浴室,回到房间里,直到关上房门那一刻,故作镇定的神情才放松下来。
确实是停电了,她房间里的灯也打不开了。
晚上文茵做噩梦了,梦里全是邵嘉屿邪恶的笑容。
周六早上,文茵在餐厅里看见邵嘉屿,感觉他身上的衣服现在在她面前完全是隐形的。
邵言安不在。
这就更尴尬了。
邵嘉屿穿着身深色睡衣,上半身斜靠在椅背上,悠哉地翘着二郎腿,一身懒散劲儿,黑色的短发有几根还支棱着,手里握着杯子,不紧不慢地递到唇边,他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杯子里是牛奶。
为什么每次和邵嘉屿的见面都这么窒息?
明天她得去算算命,她和邵嘉屿肯定是八字不合。
否则怎么每次见面都是修罗场?
文茵站在原地,考虑要不要等邵嘉屿吃完,她再过去吃。
这时,邵嘉屿侧过头,淡淡瞥她一眼,低哑地嗓音缓缓开口:“你的眼神能收敛一下吗?昨晚没看够?还站那儿回味呢?”
神他妈的回味!!!
虽然咱们心里都清楚,但也实在没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吧大哥?
这种事情能是说忘就忘的吗?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多大的阴影吗?
文茵没他脸皮那么厚,她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红着脸,走到餐桌前坐下,吃早餐的时候头都埋的特别低,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咽,感觉有些噎,她拿起杯子里的牛奶喝,牛奶还没等咽下去。
只见邵嘉屿咬着一片吐司,从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一本漫画出来,放到桌上,修长的指尖抵在漫画书上,推至她的面前,挑了挑眉:“你的?”
“噗——”
文茵一口牛奶直接喷到了邵嘉屿的脸上还有他嘴里咬着的吐司上,邵嘉屿咬着腮帮子,眼睛闭着,从他现在的表情不难看出他的脸色很难看。
文茵赶紧抽了两张纸巾替邵嘉屿擦脸。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这太突然了。”
邵嘉屿生无可恋地夺过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脸,把吐司扔到桌子上。
如果眼神能杀人,文茵现在估计已经被邵嘉屿凌迟处死。
现在屋里就他们两个人,要是她真出点什么事,恐怕也没人知道吧?
文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