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城转身,看着自己这不成器不着调的堂弟,眉头紧蹙。
“来人,送小少爷回上京给我好好看管起来。开学之前,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让他离开监控视线一步。要是他敢逃了。我就唯你们是问!”
“是!大少爷!”
“我不回去!我要找我爸爸!张乾城,你从小到大都要这么管着我,我不要听你的!”
“都不会办差事了吗?把他那张臭嘴给我堵上,我可不想听到任何不利张家的话从他的狗嘴里吐出来。”
张乾城冷冷地瞥了张昊天一眼,甩袖而去!
张乾城离开后,张昊天被堂哥带来的保镖和仆人,强行连人带轮椅都拉走。
“小少爷啊!你怎么跟你哥哥顶嘴呢!还嫌你现在的处境不够糟糕呀!你要是真想留在铜城,就乖乖的听话!别整天嚷着要这样那样了,大少爷来了,就算是您父亲来求情也不好使啊。”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我恨死你们了……唔……你们给我放开,别捂我的嘴!”
张昊天挣扎不已,可惜他只是受伤的病号,怎么可能敌得过张乾城带来的人,很快就被带上了回京的车。
他气呼呼地看着飞逝而去的铜城风景树,心里却暗自琢磨着:哼!张乾城,总有一天,本小爷要让你哭爹喊娘求饶!
此时张乾城坐在车里,看着这弟弟的背影,叹息一声,摇摇头,吩咐司机开车。
“陈先生,此次是我们的不对,我已经准备了接风洗尘的筵席,还请陈先生赏个脸,吃个饭,在下有事请陈先生帮忙。”
“张先生,没必要。我不觉得在你的弟弟都这么仇视我的情况下,甚至关押了我几天,禁锢我的人身自由的仇恨,会这么容易消失。至于你的什么要求,无非就是治病,天下之大,比我厉害的人多的是,我不是唯一一个,你也无需对我低声下气!告辞!”
陈牧直接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公子,现在怎么办?”
司机有些着急地问道。
“没事,跟着他,注意他的动向,总会有机会的!此人手法诡谲,凭着几颗纽扣都能打倒那么多雇佣兵,要是他想杀,那些人估计连命都没了。”
张乾城没说出口的是,即使这人不作为救治爷爷的神医,要是能拉拢过来在自己身边,做个保镖队长也是可以的。
——
陈牧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
他脱掉衣服准备洗澡休息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号码,接通后语气略显冰凉道:“怎么了,芙谣。”
电话那边传来温柔的女音,似乎还有些喘息:“老公,我刚刚参加晚宴回来,喝了几杯红酒,浑身发热,难受……”
“哦?”
陈牧皱了皱眉头。
金芙谣这样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一般她不会用这种亲昵的声音和态度对自己说话的。
陈牧脑海中立刻闪过了一些念头,不禁问道:“那你吃药了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然后又说话道:“我忘记吃了,怎么办老公……我好难受……”
这次陈牧确认无疑,金芙谣这是有预谋的!
“你是在哪里?”
“我在华盛大酒店,303号房,你快来啊。”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还装糊涂,恐怕会弄巧成拙。
“嗯,好的,那我马上过来,你等着我。”
说罢,陈牧挂断了电话,拿起车钥匙,直奔酒店方向。
半个小时后。
金芙谣住的房间内。
里面的人却不是她,而是方晓蓉。
挂掉电话之后,她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来,古灵精怪的眼睛不断地滴溜溜地转。
哼,今晚她倒要试探试探,金芙谣是不是和陈牧真结婚了。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