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成,他居然把朱砂混合在油漆里,妄图再次把朱砂刷到照壁上。
她本想阻止,可是想到陈牧说的话。
“他要是再次用朱砂,便由他。
出了问题,尽快通知我。”
这桶油漆一涂上去,那暗处躲着偷看的许天成,顿时觉得心口畅快许多。
看来那人说得不错。
只要这局破了,对自己才是好的。
不然许家连后都要绝了。
可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许天成浑身像是着火一般,热得全部脱了衣服也不管用,即使开着空调,躲进冰冷的浴缸里头。依然像是浑身火烧一样。
他痛得在床上大翻滚。
“啊——”
他终于忍耐不住大叫起来,整栋别墅都听到了。
楼下已经传来许老夫人的询问。
“天成,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了?”
焦急的许老夫人急忙被保姆扶着起身,要去看孙子。
“许天成,你做什么,半夜三更鬼叫啥!?”
许欣怡被他的叫声吵醒,差点吓得一个激灵。
许天成捂着脸,拼命搓洗身体,他从来没这么痛苦过,仿佛被人拿刀子割肉一般。
真是要疯了,他咬着牙关,脑子里嗡嗡作响,几乎都失去了意识,但是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坚强。
不行!
他猛然睁眼,冲到镜子跟前看着镜子中狼狈无比自己。
他直接光着身子冲下来,直接打开冰柜就要跳进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稍微镇定了些。
可是下一秒,焚天识海的痛苦就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的身体和理智。
“啊啊啊啊!!!”
冰柜里头再也没有了声息。
走出房间,许老太太听到声音,顿时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脸色难看极了。
她问前来的管家和保姆:“刚才怎么回事儿,这么吵,少爷呢?!”
大家循着最后的声音,才找到了在冰柜里头红得像一只虾子的许天成。
许欣怡披上睡衣也匆匆赶过来。
就见到老太太一脸的着急,抓着被管家抱出来的孙子。
“天成?天成怎么了?叫得那么恐怖?这可怎么办啊?
老天这是要绝我们许家的后啊!”
许欣怡快步走过来,见到了许天成的样子。
顿时心里一惊!后退几步。
“怎么会这么恐怖?快,快送医院!”
老太太捂住额头,受不住这个刺激。
许欣怡担心她等会又会昏迷。
摇摇头,“奶奶,您先别急。”
老太太叹口气:“对了,快,快去请陈先生来。”
许欣怡正要联系他,急忙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
不必送医院,即使你送去了也是徒劳。”
等陈牧匆匆赶来时,许天成已经醒过一次,不过又痛得发疯,管家和好几个保姆保安齐力才绑住他。
大家看来他就是醉酒浑身发红,发酒疯一样。
可只有许欣怡知道,这是法术的反噬效果。
要不是许天成下午的那桶朱砂油漆,他根本不会出这个事!
“陈先生,现在怎么办?”
许欣怡虽然心寒许天成的所作所为。
可见到他这样,依然是心中不忍。
许老夫人更是疼爱孙子心切。
“陈先生,快救救我家天成啊!
不然我老婆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啊......”
陈牧胸有成竹。“别怕,只是水火相冲。
等我施针,他就会醒来。
对了,你让人去铲除下午那桶油漆漆过的地方,他就完全没事了。”
许欣怡只能让管家带着佣人去清理。